可不咋地,她被柳四娘買來的時候才給了三兩銀子……
因為昨晚賺的多,柳四娘還分給紅袖一千文銀子,囑咐她睡覺的時候給王梁一半,要不她昨晚怎麼會那般不正常。
紅袖認為這點子都是王梁出的,她以後若是嫁給王梁,不比尋常富翁家的少奶奶都滋潤呀。
隻是沒想到結果會是那樣,所以紅袖沒把王梁的那份給他,自己昧起來了,昨晚挨了他一拳以後,紅袖在被窩裏撅著屁股還一邊抹眼淚一邊數了好幾遍呢。
賺了二十兩,被分了一千文,雖然少點,紅袖卻很知足,她可知道柳四娘是個什麼樣的人,長的漂亮又怎樣,吝嗇的要命!
見王梁的臉色很陰沉,紅袖不知為何。
這時,一直沒台詞的柳四娘和著麵淡淡道:“紅袖,去外街買兩擔柴回來。”
“王二,叫你呢,去買柴。”
“……”
王梁沉默,冷冷的看了一眼柳四娘,這樣正好,紅袖出去以後,與你好好單獨相處一會兒!
柳四娘把旁邊的擀麵杖拿在手裏,敲了敲麵板,很大聲,把麵板上的麵粉都震了起來,跟要揍人似的。
紅袖見勢不妙,小臉一緊,馬上溜出了廚房。
她走後,王梁放下手中活計,坐在灶台前,嘎達嘎達的拉著風箱,冷笑道:“真是好手筆呀,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柳四娘洗了洗手,淡淡道:“其他都不重要,隻要正正當當把錢賺到手裏,這才叫本事,昨天夜裏本想把來龍去脈與你商量商量,沒成想你比發情的驢還要下賤!”
說著,她已經洗完手,然後拿了個板凳坐在王梁對麵,不等他有所反應,便把濕手在他大腿上拍了幾下,王梁被拍的心尖發麻,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畢竟理虧在先,卻在這時,柳四娘猛然捏住他的肉狠狠一扭,眯著鳳兒眸咬牙切齒道:“王二,你欺負人欺負到老娘頭上來了?你以為我官人沒在家六年,我柳四娘就成為任人欺負的主兒了?”
王梁被扭的一臉銷魂,肉都快掉下來了,他想叫,柳四娘卻已手疾眼快的用絲帕子捂住了他的嘴!
無奈之下,王梁隻能很不君子的張開牙城,咬住了嘴前這隻玉掌。
片刻後,柳四娘鬆開了王梁大腿上的三百六十度,也收回了被某人咬出兩排紫色牙印的玉掌。
她的耐痛力比王梁強很多,硬是沒叫出聲。
王梁疼的麵紅耳赤,拳頭緊攥低著頭,差點把腦袋夾褲襠裏去,他清晰的感覺到,大腿上的肉肯定比柳四娘的手掌要淒慘很多。
“我一直認為,你是個溫柔嫻淑、勤勞能幹、有自尊、懂自愛、體貼下人的好老板娘!”王梁便秘一樣的說道。
柳四娘皺著細眉擦了擦手上牙印間某人殘留的哈喇子,幽幽道:“我要是個那樣沒出息的女人,早被外街那些長舌婦說死過好幾回了!”她也想做個溫柔不懂得反擊的傻女人,可是自家男人出走這麼多年,在臨安成家立業,多溫順的女人也會變成一隻披著華麗外衣的母夜叉。
這些,隻有她自己知道,所以她的耐痛力比母狗都要強。
曾經,她咬著牙倔著骨,也沒有委曲求全的去帝都尋夫,誰知道這是為什麼?誰知道?
良久,柳四娘道:“以後還敢不敢打我主意?”她舍不得王梁這棵搖錢樹,要換做以前,她早就把他轟出家門了。
“敢!”王梁硬氣道。
怎麼說他也是個真漢子,柳四娘突然變異成這樣,還真是給了他個不小的驚喜,他喜歡野的,尤其是這種外柔內野的野。
隻是,這種野不是野蠻就可以表達的,柳四娘聽了王梁這話,二話不說,抬手便掐住了他的胸……
“不敢了不敢了,絕對不敢了,鬆開,老板娘,求你鬆開!!”王梁張著嘴再次銷魂,他真受不住此刑,馬上求饒。那是乳粒啊我的親娘!
“正常點,紅袖快回來了,以後你若再敢不老實,老娘拿錐子紮死你!”聽他求饒,柳四娘鬆開了,臉色潮紅的威脅道。
王梁捂著胸喘著粗糙的氣息,這也太野了吧!
見他如此,柳四娘冷笑了一聲,神色極為蔑視。這讓王梁感覺該反擊她一下了……
她剛要站起身來去做別的事情,王梁突然伸出藏在背後的手指,快準狠的扭住柳四娘的胸拽了一下,使她強烈的尖叫一聲!
原來她的耐痛力不是很強……
當柳四娘捂著胸脯怒視他時,他立刻扒開了自己的胸膛:“你看,被你掐的!”他的乳粒周圍已形成醬紫色,而他這一行為充分表明,有本事你也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