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隻美妙的小白羊,任由王梁左右,翻來覆去,能折騰的地方都折騰了,不光折騰,王梁辦事兒的時候比他身子底下的趙灼華叫的都歡,就跟剝他皮似的,把竹香齋外麵那位久等的瘋子親王刺激的都一點也不瘋了,那臉陰沉的啊……
趙灼華的蓓蕾被王梁吸成了什麼顏色,明親王趙璋的臉色就是什麼顏色,紫的啊,都不能清晰明快有節奏的提,一提就上火,這叫什麼事兒啊這叫,妹妹在裏邊被王梁搞,趙璋這個做哥哥的在外麵隻能聽著,荒唐啊,真荒唐。
約莫著得有一個多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以上,竹香齋裏才沒那種令人想入菲菲的動靜,反觀在院中負手站著的趙璋,他的臉色已經不那麼難看了,有一種解脫的神情在他臉上浮現,這不是一個瘋子該有的神態。
趙璋的變化,使得這竹香齋裏以明珠為首的宮女,都是一陣奇異,莫非駙馬爺方才的所作所為都是給明親王聽的,難道明親王在此之前的十多年都是一直裝瘋賣的傻?
如果是,那就太可怕了……
興許王梁與趙灼華又在床上磨合了一會兒,出來的時候,西邊的太陽都要下去了,這可真是被王梁給日落的,今天這光景,隻怕臨安城就他這獨一份啊,外麵亂糟糟的,他居然在此白日宣淫,真他媽今日有事今日犯閑犯淫犯皇女啊。
在趙灼華的陪同下,王梁那異常正經的身姿出現在了趙璋的正前方,他淡淡的看著趙璋,對方的發型很不錯,沒有憨傻瘋的淩亂,隻有高富帥的英姿,這還是那個有事沒事就含著草根在臨安大街轉幾圈的趙璋嗎,真是太令人意外與錯愕了。
反觀趙灼華,她也挺正經的,姿態尤為端正,穿著衣服呢,臉有點緋紅,不過還好,學到了王梁的一丁點沒皮沒臉,沒羞沒臊,現在起碼也正確的麵對著趙璋,隻是她很奇怪,自己這個哥哥怎麼不瘋不傻了?
“久等了。”
來到趙璋身前,王梁伸出手欲要跟他握握手,可惜趙璋完全不知道他這是要幹啥,於是王梁隻能無奈的收回,從新把他的蹄子放在了趙灼華的腰肢後麵,暗中捏了一下趙灼華的臀肉,使得趙灼華……不敢有任何反應。
“皇兄。”
趙灼華也是特別中規中矩,看見趙璋如此正常,她自然也是不動聲色的將真實的態度掩蓋了過去,像是與正常的兄長那樣對他打了個招呼。
“找我何事?”
趙璋倒是冷靜,他沒有理會趙灼華,直接開門見山的對王梁說道。
“談合作,講感情,謀戰略,止戰爭。”
王梁更直接,說完這四個方針以後,直接笑嘻嘻的問道:“隻是不知道你的瘋病好了沒有,聽得懂聽不懂我說的這些。”
“本王從來就沒瘋過,何來瘋病好了沒有之說。”
趙璋依然負手而立,與王梁的氣質不相上下,自信心滿滿當當,從李秋水在不遠處的房脊上站著就可以看得出,趙璋也是個有武功的人,並且武功不俗。
“那自然最好不過,既然如此,咱們就別耽誤各自的時間了,這邊請。”
王梁瞟了一眼不遠處的李秋水,心中暗忖,也不知道方才在竹香齋的聲音被她聽到沒有,不過王梁卻也沒將此事太放在心上,這不就對趙璋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示意趙璋跟他去竹香齋裏談話。
趙璋倒也識趣,對王梁點了點頭,然後就跟他去了竹香齋內堂,商量該商量的事情去了,他們進了竹香齋以後,不遠處的李秋水在房脊上沒再繼續守著,而是沉默了片刻之後,向皇宮的方向而去,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
竹香齋內堂,趙灼華識趣的退去,在場的隻有趙璋與王梁,還有三人,一個是刀子與青梅,另一個則是一位灰發老翁,他長相普普通通,是跟隨趙璋的老仆,多年來對趙璋不離不棄,知道他的人都叫他福伯,沒名也沒姓。
隻怕李秋水之所以出現在竹香齋這麼一會兒,並非全是因為趙璋,實際上與這個福伯也有老大的關聯。
“趙璋,你今天來我這,有什麼事兒嗎?”
上座沒有人坐,王梁坐在了趙璋的對席,他端著茶像是真事兒的一般,不輕不重的看了趙璋一眼,然後娓娓笑道。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趙璋被王梁這話逗的一笑,他也端起茶杯,不是裝深沉,實際上是真的渴了。
“讓你來你就來啊,這麼說你以後得聽我的了?”
王梁嬉皮笑臉的說道,沒有一點正經。
“你若做主,做出的決斷對我有利,我自然采納,你若做主,做出的若都是些對我無關痛癢的決斷,我自然也不會與你共事。”
趙璋柔中帶剛,說出這話帶著投機取巧見縫插針之意,卻又讓人聽著舒服,不溫不火,實在是讓人想發火都發不起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說這話的時候可沒帶著笑,卻一點都沒有激起王梁的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