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攝政王爺回想了片刻,然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詢問道:“那明日……”
“明日按照計劃行事,反正那許釗已經投降了。”說完這話,侍女緩緩站起身來,向自己的睡處靜靜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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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被武朝的攝政王爺稱作殿下的侍女並不知道,在這驛館的每間房裏,處處裝滿了“監聽器”,那些像是裝飾品的監聽器,也就是最古老的傳話筒。
驛館後麵地下十米處有一間四五平米的小房間,這裏隻有一張桌子與一排喇叭,當然還有筆墨紙硯與幾箱值錢的財物,而這些東西的存在,無一不是在證明著這裏就是一間監聽室。
至於那幾箱值錢的財物,隻是以備不時之需而已,萬一這個地方被其他人發現了,那麼其他人充其量也隻是懷疑這裏是一間藏寶的地方而已。
除了那些該有的器具物品,室內還有倆人,具是身著黑衣。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驛館最重要的那間房裏不再傳來聲音,就是有也是很微弱的呼吸聲,於是這間監聽室裏的其中一人就以筆墨行文的方式告訴另一個人,你可以帶著筆錄離開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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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州知府,王梁的臨時臥室。
“有人來了。”
王梁正準備與李秋水上床歇息呢,李秋水卻在這個時候提醒了王梁一句。
“這一個月可憋壞我了,你今天晚上不走了吧。”
王梁騷包的摸著李秋水的大腿,一派無恥的樣子膩歪在對方的耳畔,活脫脫一位不知羞恥的大淫魔,因為他渾身上下隻穿了一條內褲,而且這內褲還是彩色的。
沒錯,不是紅色,也不是白色,就是彩色的,像是彩虹那樣的顏色,是柳四娘托人給他捎來的,意欲明顯,不要忘了五顏六色的“她們”。
“病態的模樣還沒洗,一會兒先去洗漱。”
李秋水臉色一紅,小聲的說完這句,就朝著書桌走去了,試圖用翻書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害羞尷尬。
王梁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就朝著門口走去,不等外麵的人敲門,他便已經將房門打開了,這倒使得外麵的黑衣人沒由來的發了個愣。
“有事兒?”
王梁著急,所以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這是他們在驛館所有的對話。”黑衣人恭敬的將筆錄交到王梁的手中。
“下去吧。”王梁點了點頭,對黑衣人揮了揮手。
……
……
“還真讓你說對了,那位侍女,確實有點不一樣。”
走到書桌這邊時,王梁已經把手中的筆錄看完了,他把筆錄扔在書桌上,笑著對李秋水說道。
“她的易容術隻是三腳貓功夫。”李秋水放下手中的書本,淡淡的問道:“那接下來你想要如何?”
“還能如何,他們這次來就是要先禮後兵,我還能由著他們得逞?”
王梁用小手指撓了撓眉毛道:“再者說了,他武朝的弓弩兵可是天下聞名,有秦國遺風也不為過,況且還有巨量的床子弩與大炮,我若不先出手,難道要生靈塗炭的時候再反擊啊。”
“既然明日就動身,那今晚便不要勞累了,早些睡吧。”李秋水沉默了片刻說道。
“你舍得嗎?”王梁一把摟住了李秋水的腰肢,用下身磨蹭著她的臀部,輕聲說道:“你就看著我這樣欲火焚身而死啊。”
“那你先去洗臉。”李秋水低聲說道。
“不如你幫我擦臉吧。”王梁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李秋水脖頸裏的香氣盡然吸入了肺中。
“頑皮。”李秋水探手捏了他的下身一下,輕笑道:“你還真是個淫邪的物種。”說完她就去門口端水了,而王梁,則是以最快的速度向拔步床跑去。
確確實實憋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都要忙死他了,每天晚上幾乎都是倒頭就睡,連一手端著春宮圖,一手握著那活兒,自己安慰自己的事情都省了,更別提與李玉兒等人快活了。
別人不說,這一個月以來,就連青梅也是整天呆在軍營裏,指揮一些軍事上的技術協作問題,她倒是想找王梁解決一下私人問題,可是在平時的時候不是她忙就是王梁忙,兩人根本湊不到一塊,所以這床上的青春好事,就一直被擱置著。
端過水盆以後,李仙子濕了濕毛巾,敷在了王梁的臉上,然後就開始脫衣服,可是連外麵披著的黑色紗衣還未褪下,卻被王梁抓住了手腕,然後隻聽他嘻嘻笑道:“一會兒我幫你脫。”
聽這話,李秋水遲疑了片刻,就沒再繼續脫衣服的動作,她彎腰將鞋子脫掉,然後就上床去了,當她想要翻過王梁的身子,向裏邊躺去的時候,王梁卻突然抬起了雙膝,頂在了李秋水的大腿上。
別看李秋水武功高強,在床上卻是出奇的軟弱,這不剛被王梁頂到,她的身子就失去平衡的向前倒去,好在她雙手支撐在了王梁的兩旁,沒有臉對臉的與王梁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