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蕭狐兒來說,聽完王梁的要求,她差點都要拍桌子了,一千萬兩白銀,還得外加每年進貢牛羊皮革,這也就算了,最後王梁這畜生還冒出一句,我的要求並不過分。那若是過分了,要鬧哪樣,還不得他媽的去滅國啊。
但是蕭狐兒畢竟身為一國之君,這點忍耐力怎麼會沒有,她笑看著王梁,姿態絲毫不低於他,娓娓說道:“王世子這要求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我武朝大半江山都是草原,一時間讓我們拿出這般多的銀子,談何容易呢。”
“既然如此,那用另一種辦法抵消行不行?”王梁想了想說道。
“但說無妨。”蕭狐兒說道。
“把你們國家的地圖給我,千裏之內,我指出什麼地方,你們便把什麼地方租給我,為期三年,屆時我在這個地方做什麼,你們無權幹涉。”王梁無比認真的說道。
“不行。”蕭狐兒的臉色立即不好看了,她怎麼能傻兮兮的相信王梁所謂的租約呢。
“那隻能開戰了。”王梁無所謂的說道。
“若要開戰,我武朝奉陪到底,雖然我們抵擋不住你們的炮火,但是你不要忘記,我的子民們是有腿的,當你打,我們又打不過的時候,我們完全可以躲起來,等待你們的士兵虛弱之時,給予他致命一擊。”蕭狐兒臉色不爽的說道。
“有點意思。”王梁沒想到蕭狐兒說話這樣直接,外交也如此強硬,於是笑了笑說道。
“一百萬兩白銀,山海關內百裏境內讓你們大宋使用三年,進貢免談,我們武朝不會俯首稱臣。”蕭狐兒強硬的說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王梁用手指敲打的桌沿,另一隻手把身上的左輪掏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意欲明顯,要麼你答應我的條件,要麼死路一條。
“威脅我嗎?”蕭狐兒輕輕一笑,甚是嫵媚,這時候的她,看待王梁的眼神終於親切了,就好似在床上看王梁的眼神一樣,說不出的萬種風情,好像在挑逗王梁,世子爺,你一定要對賤妾這樣,才比較爽的嗎?
“是又如何?”王梁聳了聳肩,然後將目光投向了蕭狐兒旁邊的幾位大臣,必要的時候,他真的不介意殺雞儆猴,換句話說,武朝的幾十萬大軍都殺了,還在乎王庭裏的這些臣子嗎。
“皇上,您就答應他吧。”這時,一位武朝的大臣說話了,一臉子的赤膽忠心道:“王世子要的那一千萬兩白銀,老臣甘願掏出五十萬兩,牛羊老臣也能承擔一部分。”
這話一落,蕭狐兒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位老臣一眼,沉默了片刻,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王梁,笑說道:“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覺得你現在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嗎?”王梁指點江山般的說道。
“確實沒資格,不過……我的條件隻是單獨與你說幾句話而已,就在海邊。”說到最後,蕭狐兒望了望簾外的大海,苦笑道:“莫非王世子連我這一個小小的條件都不答應?”
“那就請吧,到海邊散散步也挺好。”王梁抬手笑了笑說道:“我跟你又不是不熟悉。”說著,他已經站起身來。
“我隻想王世子單獨散散步。”眼見李秋水也試圖跟隨,蕭狐兒帶點小嫵媚的說道。
“那好。”王梁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李秋水,對她說道:“沒事的。”
李秋水並未說話,隻是淡淡的看了蕭狐兒一眼,眼裏沒有任何波動,但誰都知道,那是威脅的眼神。
而蕭狐兒,則是順其自然的無視了李秋水的眼神,然後跟著王梁向殿外而去,向大海而去,身材婀娜的她走在了王梁身邊,親密的程度簡直就差拉手了,從兩人的背影看,他們可真般配啊。
來到大海的沙灘上,麵朝大海,王梁與蕭狐兒都沒有說話,王梁扭頭看了一眼蕭狐兒,他邪惡的想到,如果在這金秋的季節裏,在這美妙的海風中,能在沙灘上與旁邊這位做上一次愛,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想著想著,王梁就猥瑣的硬了,他抿嘴笑了笑,然後對蕭狐兒說道:“你看。”說這話的時候,他低頭看了看老二……
蕭狐兒順著王梁的目光看去,自然也看到了他那挺起之處,一時間有些臉紅,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然後選擇無視王梁的無恥之態,繼續麵向大海道:“在我們武朝,草原便是大海。”
“難道這就能成為你們侵犯大宋的理由嗎?”王梁無奈的說道。
“我們並沒有侵犯,進駐鳳州的時候,我們並未傷害這裏的一草一木。”蕭狐兒善意的解釋道,然後苦笑道:“反而是你,大肆攻殺我們武朝的軍人,那可都是有家室的男人啊,你的心真狠。”
“大概從十六年前開始,趙嬛嬛就選擇我大宋的幼童,進貢給你們武朝,然後你們武朝再對其進行殘酷的訓練,而十六年之後的今天,那些幼童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秘密武器,這些你為什麼從來沒說過,到底是誰狠呢?”王梁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