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聞言,黃猴兒如醍醐灌頂,忙道:“豹子,祁兄,你們快去找些柴草來,我在此守著這鳥魚,讓他逃了。”
“好嘞。”
不多時,豹與祁飛白已撿來許多柴禾,將眼飛魚所在的氣泡圍住。
氣泡中,眼飛魚早有防備,不斷有水從那氣泡表麵汩汩溢出。
“廢物,你們以為用火就可以將老子逼出來,夢去吧!”眼飛魚依然在囂,但氣焰上明顯已沒了前的囂張。
黃猴兒冷笑不語,出火折,去點柴禾。隻是夜間柴禾潮濕,加上那氣泡中不斷有水溢出,他本無法點燃。
“哈哈,廢物,點不著吧。”眼飛魚有些幸災樂禍的囂。
黃猴兒有些氣惱,一時也無良策。
在此時,卻聽祁飛白言:“猴兄莫急,在下有辦法將柴禾點燃。”
“哦?如何點燃?”黃猴兒驚喜問道。
“在下這有一張禦火符籙,猴兄隻默念咒語,以靈力催發,可燃起大火。”言罷,祁飛白不從何處出一張黃色紙符,附耳將咒語授予黃猴兒。
黃猴兒過紙符,默念咒語,那紙符瞬間燃起大火飛向柴禾堆。
紙符在潮濕的柴草下熊熊燃燒,不多時已濃煙滾滾,僅片刻,將柴草烘幹,火勢漸起。
氣泡中,眼飛魚有些驚慌,不斷禦水護住氣泡。
熊熊大火劈啪作響,很快將那氣泡全淹沒。
“啊!燙死老子了!爾等孽畜,焉敢如此毒計害我!”大火中,傳來眼飛魚的慘。
黃猴兒與祁飛白相視一笑,黃猴兒道:“哈哈,這鳥魚怕火...”
“砰!”
黃猴兒話未說,聽到轟然一聲巨響,熊熊烈焰中,眼飛魚跳將出來,破口大罵道:“那惡毒的小貓,竟敢毒計坑害老子,給老子去死!”
言罷,他目明滅,腹部鼓脹,一道水棍從他口中激射而出。
水棍奇快無比,直襲豹。
“敢爾!”
黃猴兒暴喝,他道那水棍威力,本不是豹能扛得住的,舉起棒子忙去阻攔,誰卻還是慢了一。
“嗷...”
那道水棍直擊在豹下顎,將豹掀得倒飛數丈,轟然跌落。
“砰!”
在此時,黃猴兒的棒子也已擊中眼飛魚的頭部,眼飛魚掉落幾片魚鱗,鮮血汩汩而出。
黃猴兒一擊建功,緊著又對著眼飛魚的頭顱擊出了十幾棒,將其頭顱得血肉模糊。
“猴爺爺饒命,猴爺爺饒命啊...”
黃猴兒十幾棒下,眼飛魚險些殞命,連連饒。
黃猴兒冷哼一聲:“堂堂上古鯤鵬後裔,也會如此討饒?”
“猴爺爺說笑了,我哪是麼鯤鵬後裔,隻是祖上與鯤鵬稍稍沾點親戚罷了,不得後裔。”眼飛魚慌忙解釋乞憐道。
“哼!你是那鯤鵬後裔,老子也無懼,這蒼天無眼,有朝一日老子必將這天捅個窟窿!”言語間,黃猴兒看了看天,他語聲雖平靜,但話語中的恨意卻讓眼飛魚膽寒。
“是!是!”眼飛魚連連附和。
黃猴兒皺了皺眉:“我問你,方你說一個道人重傷,那道人是何模樣,為何要傷你?”
“那是一個黃袍道人,白白發。月前,我途徑此地,偶遇那道人,那道人毫無緣由,不由分說重傷於我,使我金丹三重修為跌落至煉體二重。我本以為那道人是為了斬殺我我妖丹,誰那惡道隻是重傷我已離去。直到如,我始終不那黃袍道人為何無故傷我。”眼飛魚屈中帶著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