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緊,這個症狀是受了風邪,吃點藥,蒙住睡一覺就好。”
眾人心才放下來,老大長長呼了口氣。
這也是老二的精明之處,如果是先通知神婆、巫漢,害怕出事後被反咬一口。
這時人群之中神婆、巫漢才走出來,對老大一拜,“還請我們再去看一下貴少爺的病。”
老大說:“兩位來到我地,路途遙遠,還沒做休息,先請跟著幫工的下去休息一下。
張哥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在乎這一時半刻。”
神婆、巫漢隻能跟著幫工下去了。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向老大走去。
矮矮胖胖,臉上沒有打粉底,一張大餅臉,臉上映著紅。
黃色的頭巾在頭上包裹著,這一看就是農村婦女。
“老大,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這兩個是南方某地知名知性的神婆子。
沒想到來了兩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害的張哥又生病一場。”
“我該死,我該死!”
那個矮胖女子自己扇著自己的嘴巴。
她的臉都打腫了,但沒有老大的同意絲毫不敢停下來。
老大長長舒了口氣,“好了,放下吧!”
這時矮胖女子才把巴掌放下,站在老大後麵。
“二傻,說吧,怎麼回事?”
“老大,我一直聽從你的安排,咋天守著張哥把符水喝下去,晚上一直值守,今天早上換班時我去吃口早飯。”
“小明跑過來告訴我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老二語言流暢的說著,把大致意思給老大介紹了一下。
老大這時啥也沒說,隻是閉上眼睛。
老大靜靜的等待著王主任的消息。
這時後麵出來了一個老道,遞給老大一個紙巾。
老大借勢推了回去,並沒有接這個紙巾。
這時王主任從床邊出來後,對老大點點頭。
說道:“已經給張哥喂上藥了,可以放心了。”
老大說:“那就走吧”,他帶頭走在前麵。
老道彎下腰問道:“施主,接下來還要去打座念經嗎?”
老大歎了口氣說:“走吧”。
於是幾人跟著老大走了,後麵的嘍嘍也跟著出去了。
待所有人走後,許帆跟老二回到住處。
許帆問:“犯下這麼大錯誤,還不趕快彌補,在那值守?”
老二說:“老大給人的容錯機會就一次,我已經犯了一次錯誤。”
“這次不用想,待所有人走後肯定就有人去代替我的班了。”
“不用自尋煩惱了,還是自覺點給人家讓路,這樣也就不用煩心了。”
許帆品著味了,“你們這就這麼嚴嗎?”
老二笑著說:“這次不是我最倒黴,最倒黴的是東阿婆。”
許帆問:“東阿婆是誰?”
“東阿婆就是今天在房中扇著自己嘴巴的女人,老慘了。”
“她幹什麼了?”
老二說:“東阿婆這次回來就是帶回了那個神婆、巫漢。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東阿婆要完了,如果張哥在事後檢查中沒發現什麼,那就隻有咋天的那頓施法和喝那個符水起疑了。”
胖子給許帆解釋著,看好戲的老二背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