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這個我們隻能安排你倆見麵,至於人家同意不同意這就看你本事了。”
大哥舉起酒,要許帆跟胖子跟他一起幹杯。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就安排你們見麵。”
“嗯”
許帆點點頭。
其實許帆一開始的想法就繞偏了,他那是種黑暗的想法。
他那是人在動蕩的環境下的自我保護和想法。
隻要是正常人隻要在那種環境下就會產生那種念頭。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也是被綁來的,她撒謊了,也是和自己一樣為了活命而稱自己是神婆。
這些都是在黃詩雅隻是個普通人的前提下。
她不涉及任何身份,主要是那天自己被嚇住了,一時間自己沒反應過來。
這次見了麵先刺探一下情況,現在敵我不明,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底細。
也許那天隻是在嚇唬我,她也沒那麼厲害。
自己和她談一下,先了解一下情況,看是否能兩人聯手。
許帆還有在想,自己該怎麼接近黃詩雅。
現在大哥一提出,許帆覺得這是個機會。
幾人一直吃到下午,不出意外三人都躺在了桌上。
老二也沒耍酒瘋,這是因為大哥在嗎?
老二在睡夢中喃喃自語道:“許老弟啊,最後不管結果怎麼樣,咱倆還是酒友。”
老二也是心細之人,可能有些話題不願談到最後傷害兩人感情。
…………
第二天,大哥拉下麵子,去找了老三。
把黃詩雅借了出來,說:“老大需要這位去張哥屋中看一下新人。”
三哥也沒在意,“去吧,你知道在那關著。”
大哥帶著黃詩雅就出現在了許帆的屋內。
大哥眼神示意老二往外走,老二打著口哨出去的。
待二人走後,許帆回過頭來,看著黃詩雅。
黃詩雅也在撲閃著眼睛看著許帆。
許帆在這時覺得又回去火車上了,他笑著調戲道:“該叫你小花呢,還是該叫你詩雅呢?”
黃詩雅笑了,“你叫什麼都行,隻不過一個是前鼻音,一個是後鼻音。”
許帆品味一番,覺得有趣。
“在這應該以什麼身份尊稱你?”
許帆開著玩笑,手裏把玩著份撲克。
“那我應該用什麼來尊稱你呢?”
許帆看見這個反問句,果然如同在火車上一樣警覺。
難道火車上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許帆神情有些恍惚,心裏有些酸楚。
男人就是賤!
“自從上次見了你,我就總覺得咱倆應該見個麵了。”
許帆心裏想難道自己的直覺是錯的,自己還是一團亂麻嗎?
他實在不想和她兜圈子了,自己不想再廢腦筋了。
許帆威脅著說:“我和老二做了一筆交易,我隻要加入他們,他們就把你許配給我。”
許帆這些話有著陷阱,如果她在這個組織了,那麼一定就會詫異,這是類似於那種自己忠心於組織然後就被拋棄的感覺。
她一定會有所表現,如果沒有加入,那麼她臉上就是焦急了。
而且給她傳遞的話就是我馬上就是這個組織的人了,你去揭穿我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