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店內,許帆聽完老二說的話。
“原來是這樣!”
許帆一邊吃著豆腐腦,一邊聽著老二的話。
“大哥說什麼了嗎?”
許帆拿起調羹吸溜一口,甜黨擁護者。
“哥聽完老四說的話,氣的把杯子摔了。”
“這是要當馬前卒,難怪哥會生氣!”老二語氣哼哼的說。
“哥也是這個意思,但別無它法,隻能按照老大的意思來。”
老二狠狠的咬了口麻花,“哥說要得罪,那便得罪慘一點。
即便那邊沒有人傷著腿,我們也要讓他們傷著腿!”
許帆看了一眼,他是不解,“你們不是拜把子兄弟嗎?”
“是啊,當初我們是老大手下的六個蝦兵蟹將。
老大賞識,認為我們能力還不錯,就提拔我們了。
那時大家覺得各自相親相愛,就在關二爺麵前拜了把子。”
老二陷入回憶中,顯然覺得那時的美好。
許帆問:“那你跟你哥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親哥!”
“接下來就別問是幹什麼的了,當你跟隨兄弟完成一次任務就知道了。”
老二一揮手,“別打斷,我還要繼續說呢。”
“當老大統治能力弱時,有些心懷鬼胎的就出現了。”
“這次老三就是跳起來個子高的。”
“老大的意思,就是明確要我們站明立場了。
畢竟這幾年各自的感情還是有的,上次跟老三還是比較曖昧,老三才能同意你的那位回來,當然也不排除想要籠絡人心。
這次就真的撕破臉了,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了。”
許帆問:“那走吧,現在就去!”
這次是兩兄弟的投名狀,這也何嚐不是他的。
許帆打了一個哈欠,咋晚太刺激了。
聽說新主管來了,就有幾個大膽的,直接坐在許帆的腿上磨阿磨。
他的小兄弟直接起身敬禮,最後走時他褲子上一片痕跡。
應該是灑上酒了,許帆很是肯定。
一個房間內,許帆正在審問幾個老三的弟兄,旁邊老二在看著。
剛才許帆跟老二來到老三的地盤,盤問老三的幾個馬仔。
許帆說:“咋晚出現了一個賊小子,正好被打著了腿。
老大吩咐了,要查驗腿上是否有傷,現在一個一個進屋來,單獨查驗。”
好家夥,這是連偽裝都省略了。
“二哥,這是不信任弟兄們嗎?”
老二不說話,在等著許帆的回話。
許帆開口道:“這不是不信任弟兄們,隻是關鍵時期,要小心謹慎。
那邊也在檢查呢,希望見諒!”
“那我們先去稟告三哥,三哥來定奪吧。”
“去吧,你先去通告,我們先開始檢查了。
三哥來了也能理解的。”
“進來吧!”
許帆進了屋,把門關上。
人是一個個的走過,老二把他的大煙棒子給許帆抽。
許帆頭避開,表示不抽。
“你懂什麼,都是小頭目,就得有派,那些煙我抽不慣,還是這個有勁。”
許帆有些不信,他吸了一口,辣嗓子。
“咳咳”許帆吸了一口煙,被老二嘲笑了。
老二哈哈笑著,“這人一輪一輪的過去了……”
老二笑著給許帆提醒道,許帆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