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火車就跟你說了,我無業遊民一個,還沒找到工作,整天不務正業,就每個景點都去逛逛。”
許帆雙手抱著胳膊說著話。
“那我介紹完我自己,你把手機給我。”
許帆說:“好!”
“等等,還有……”
許帆不耐煩的問,“還有什麼,趕緊的。”
“你得發誓,你如果外傳,你木有小……”
“好,我發誓我外傳,我木有!”
“這麼重的毒誓可以了吧,你快說阿!”
黃詩雅意外的臉紅了。
黃詩雅猶豫了好一會,終於開口了。
“其實我是個警察!”
許帆眼睛都瞪大了,這是遇到組織了,“快,帶帶我,我也是心向太陽!”
“那你來這就是為了……”
“沒錯,來這就是為了剿滅這一犯罪團夥的。”
“那你這是臥底?”
“本質上講是的!”
“你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趕緊問,如果沒有,就把手機給我。”
黃詩雅催促許帆道,“另外把你的聲音減少一些,你這是在犯罪人的房間裏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許帆剛才有些激動了,聲音有點大,他撓了撓頭。
“別動,你讓我抓抓重點!”
許帆又思索一會,問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犯罪團夥?”
許帆知道這是一個犯罪團夥,在任務係統中也可以看出一點端倪,但現在就想確認一下。
黃詩雅說:“販賣人口。”
許帆聽著這簡單的四個字,不免有些抓狂。
廢話一大堆,嘲諷他的智商時繞了很多彎子,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到了關鍵時刻,這話就成字了。
許帆壓下心中火氣,說:“可以具體介紹一下嗎?”
“你得確定一下具體範圍吧,什麼都說,我怎麼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那你說一下這個組織的那幾個領導,你是臥底,你應該有備而來吧?”
“這個組織就是一個販賣人口的,如那個老三就是專門負責拐賣婦女的。
拐賣婦女有很多方法,也分很多類別。
如在早期的時候有女人出來打工,這個是貧苦地方的,老三帶領一群人四處行騙。
就騙這些婦女說這兒有工程,那兒有活。
完了拉在車上就直接拉走了。
本地人不在本地賣,都是跨省走,賣向貧困地區,城裏的賣向村裏。
如大學生涉世未深,用藥迷暈,賣向山區的光棍。
後來難下手了,他經營了一個風月場所,女人是不缺的。”
許帆咬牙說:“畜牲!”
許帆問:“還有呢?”
“接下來說點你熟悉的,大哥跟老二。
這兩人是最早跟老大的一批,他們是兄弟,經營著一個小煤窯。”
“那不是挺好嗎?”
“不是相聲,別亂捧!”
黃詩雅斜著看了許帆一眼,表示不屑。
“你說的不錯,經營小煤廠是不錯,但你知道勞動力怎麼來的嗎?”
“沒錯”,黃詩雅看著欲言欲止的許帆。
許帆不知道這是在誇他,還是在嘲諷他。
“你猜的不錯,早期時這兩人可是在江湖上大名鼎鼎。
早期在當地雇傭一批人,後來跟了老大,就把抓來的不願配合的扔到煤窯中了。
當然也有騙去的,也是當時宣傳有多好,把那些人騙進去後,不給開工資。
每天吃飯比別人少,就是讓你困著,沒力氣跑,每天的工作也比其他人多。
去了之後就集中關到一個屋中,害怕逃跑,不讓接觸工人,幹的是最危險的活。
在裏麵有個人要逃跑,直接打斷腿,發現兩次,直接安排在煤窯中讓安放雷管,活下來是命長。
在裏麵有個人跑出來的,走到人潮洶湧的大街上,他一時慌了神。
隨便找了個人,拉住說,‘大哥,能給一點錢嗎,我回家的錢沒有。’
當時的人以為這是逗他開心呢。
他就說:‘那邊有個蓋樓房的,你去搬幾袋水泥,錢就有了。’
沒想到這個人真的去搬了,當時路邊的行警覺得怪異,就走上前去詢問了一下,拉去警局了。
還有就是遇到貧困家庭,家裏人會把人賣出去。”
黃詩雅說完,沉默了幾分鍾。
“接下來,繼續說阿!”
許帆催促著說,他內心憤怒了,怪不得來了就嚇唬他要把你帶去黔省。
“接下來該說老五了,老五也就是那個東阿婆,她早期在火車站活動,就是去拐賣兒童的,火車站的一般就是大型組織。
那個勢力後來就被端了,這個東阿婆後來跟了老大。
老大許諾就是單獨給她拉起一個組織,給她頭頭,配合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