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今晚出去時,我偷回個電話卡按在手機裏,等找到證據時你直接聯係你同事!
這樣可以方便些,你看怎麼樣?”
“人是挺傻的,辦法挺好,還是不錯的。”
黃詩雅拍了拍許帆的肩膀,表示了對許帆的讚賞。
“許哥,今晚你就不用去了,二哥說這兩天你勞累了,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一下。”
門外小李喊著,“我就不進去了,哥你好好休息吧!”
黃詩雅戲謔看著許帆,“拿這個戲耍我?”
“哎~,別這樣,就算今天晚上不行,明天一定可以啊,不著急!”
“你有什麼進展了沒?”
“還沒,前幾天晚上由於被發現了,這兩天晚上的戒備加強了。
我還沒機會下手,就一直等著呢。
不過,你出去時留意一下,看這裏有沒有奇怪的地窖。
隻要把一些人質找到,咱們就算大功告成了。
不過我也不幹等,我在查找賬本。
這個也是一大證據,這些中的一樣收集夠了,咱們就能收網了。”
許帆覺得這裏有漏洞,但他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
隻能默默的點了下頭,“好,就按你說的辦。”
…………
接下來的幾天,許帆一直晚上去上班,白天回來接著睡覺。
他就這樣,感覺腦子和身子已經麻木了。
他也在時刻關注村裏的情況,村東裏好幾家開窖的,許帆也扒過去看了。
開地窖時,他就蹲在邊上,等地窖在換空氣,他跟農民在閑聊。
他們那煙灰一抖一抖的,許帆斜眼偷看,也沒發現什麼。
農民伯伯也沒發現什麼,對於許帆這種人在這種人出現又走,不太當回事。
村西那頭企業家大業大,換人是常有的事。
許帆也在旁敲側擊的問著什麼,但不知是否洗腦過於嚴重,一問三不知。
許帆承諾的卡幫黃詩雅拿到了。
許帆晚上去了夜總會之後,也沒著急,有一天,有人鬧事,他喊上人去鎮場子。
好家夥,硬是要和許帆喝酒,許帆換著花樣和他喝。
最後來了一場pk,許帆直接把點燃的白蘭地喝下肚,啥事也沒,和他比拚的那位就沒這麼幸運了。
喝到嗓子時就臉色憋紅了,喝下去直接吐血了。
許帆趕緊讓同行的人送醫院去,他估計應該是胃粘膜破了。
這場動靜鬧的還挺大,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亂哄哄離開時,許帆趁機又掉包了一個手機。
就這麼喝了一下,他暫時贏得了這些人的尊敬,能喝也是本事。
至於為什麼不在夜總會求救,別逗了,他周圍都是看守的,就算找到個機會大喊大叫,他估計明天的太陽是看不到了。
就算他喊來警察,把自己解救了,但這些人因為沒有證據,就給放了,他想再打入敵人內部,就不好辦了。
他也不是沒想過請外援,可惜當初他辦下卡時,就讓胖子把他以前的卡集郵了。
讓他放起來,和父母聯係時再用,說實話,他辦的那幾張卡,他是一個號碼沒記住。
實在不能裝阿,當初胖子有多羨慕,這時打臉就有多爽。
所以,許帆歎口氣,站起身來,往村西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