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擺在林若麵前。
好消息是，他在羅塞爾大帝時期似乎真的針對博諾瓦的事做了什麼，比如去找蒸汽與機械之神物理說服（bushi），並且還成功了。
不然就博諾瓦原著裏那表現，怎麼都不可能用活潑這個單詞來形容。
原著裏的博諾瓦，明顯就是受到蒸汽與機械之神影響過重，人性沒有維持的太好的典範。
壞消息的，可惜是維持人性的代價，也可能是因為羅塞爾大帝這個爹上梁不正下梁歪，博諾瓦貌似和祂爹一個尿性，成為了海王。
快進把父子倆一起發出“魔女的滋味真不錯啊”的聲音.jpg
腦補到這，林若的嘴角都是不由抽搐了下，隨後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這一次，博諾瓦並沒有成為原著裏那個神性充沛的天使的話，羅塞爾為什麼還是像原著裏那樣和蒸汽與機械之神決裂了呢？
呃，好像也正常，原著裏羅塞爾和蒸汽與機械之神決裂，走上“黑皇帝”那條路本來就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博諾瓦固然是其中重要是因素，卻不是唯一的理由。
而且即便在他的介入下，博諾瓦維持住了充沛的人性，也不代表羅塞爾對這件事就不在意了。
更別提目前他根本不確定博諾瓦是怎麼維持住人性的，說不定他當初壓根沒有去找蒸汽與機械之神物理說服，或者幹脆說服失敗了，博諾瓦的人性是後期才穩固的也說不定。
林若心底閃過各種各樣的猜測，最後又將這些猜測全部壓進最底下，畢竟目前信息缺少太多，還是不要輕易下定論為好。
林若隨後又看向聖安東尼，開口問道：“安東尼閣下，你了解008嗎？”
聖安東尼動作一頓，似乎沒想到林若會突然提起這個，“不算特別了解，林若閣下，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008最早出現是在什麼時候的。”林若說道，他其實也沒指望聖安東尼對008特別了解，雖然對方在黑夜教會權限不低，但涉及到0級封印物，還是008這種“你知道了它，它就知道了你，你越了解它，越容易被它寫進故事”的封印物。你要說聖安東尼知道008的能力與負麵作用那是正常的，但對方不知道008的來曆卻也同樣正常。
“這個問題我不太清楚……”聖安東尼思索了片刻，最後搖了搖頭，道：“我所知道的，008是在1198年成為了教會的0級封印物，在這之前似乎沒有過有關於008的記載……但這也可能隻是我沒有看到過相關的記載，畢竟不是什麼都會被記載在典籍上。”
林若聽得一陣失望，隨後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1198年？羅塞爾被刺殺隕落的那一年？”
“是的。”聖安東尼點了點頭，表達了肯定，“就是羅塞爾被刺殺隕落的那一年，更準確來說是在羅塞爾被刺殺隕落之後。”
啊這！
林若眉頭皺了起來，雖然008成為黑夜教會0級封印物的時間剛好在羅塞爾被弄死的那一年，還是被弄死之後代表不了什麼，但是這麼巧合的時間還是很難讓林若不去在意。
想到之前那個離之大譜，但是這某種意義上邏輯又能自洽的“008是我析出”的猜測，林若的表情也微妙了下，還是決定就這個問題回頭去問問帕列斯·索羅亞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