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回到家中,開始打算提升自己體內的欲火。
除了之前買的合春散外,陳牧又搞到了十多種淫毒,前後加起來有上百瓶之多。
此刻,這些瓶瓶罐罐滿滿地擺在自己的麵前。
打開淫毒,幾乎都是粉色或紫色的,用念力分析其中的原材料,多是一些妖豔的花草混合磨成的粉末。
陳牧蘸了一點放入口中,頓時全是血脈噴張,一股邪火從在小腹憑空生出。
然而這邪火一出現,陳牧體內的欲火便興奮地跑出來,將這邪火統統吸收掉。
“有用!”陳牧興奮地叫到。
這一次,他不再隻蘸一點,而是一整瓶一整瓶地往嘴巴裏麵罐。
“真香。”
四周彌漫了各種奇異的花香,若果此時旁邊有人哪怕是二階微夢者,聞一聞這寫香氣,估計馬上就要蠢蠢欲動起來,喪失理性,失去對身體的控製,體內原始的獸性爆發而出。
陳牧大量的吞噬著這些淫毒,他感覺自己靈魂都在接受火焰的熏烤。
與寒潭的傷害不一樣,那是對肉體造成的疼痛。而這些大量的淫毒,不僅讓陳牧產生了強烈的對男女之間的欲望,同時也生出了諸多其他的情緒,有悲憤、有哀傷、有歡樂、有癲狂……這些情緒在快速地變化,使得陳牧的表情幾乎都更不上情緒的變化,陳牧時而哭泣,時而大笑,而是怒吼。
陳牧的表情變得異常扭曲,但他仍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還是一瓶接一瓶的毒往嘴巴裏灌。
他知道,必須得下猛力,才能有更好的收效。
這種變態的情欲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陳牧仿佛經曆千秋萬載的情緒波動。他身心疲憊地倒在地上,衣衫全都被汗水打濕了。
上百瓶淫毒,足足被他體內的欲火吸收了九十瓶。最後那十多瓶淫毒,陳牧身體已經產生抗性,根本無法再吸收了。不過,欲火吸收了九十瓶後,已經從原來虛幻的小火苗,變得凝實了不少,顏色也變得鮮豔了很多。這小火苗漂浮在陳牧的眉心深處,常人根本無法看到。
“看來隻能找到更強的淫毒,才能讓欲火再次吸收。”
說話這句話,陳牧便精疲力盡地睡過去了。
“砰砰砰!”
剛睡著沒多久的陳牧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打開門,屋外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陽光男孩,是陳牧的鄰居。陳牧前幾日剛搬來這的時候見過這個男孩,名叫伏淩東,對他的印象很好。他是個很熱情帥氣的男孩,一見陳牧這個新鄰居搬過來就主動幫忙提東西,並幫陳牧收拾屋子。
他還有個姐姐,名叫伏虹,兩人都是夢者。但是陳牧對她姐姐的印象很差,他姐姐第一眼見到陳牧是非夢者的身份,立即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還處處冷嘲熱諷說一些諸如“怎麼現在這地方什麼人都可以住進來了”的話。總之,他姐姐的陰陽怪氣讓陳牧感到不喜。
此刻,站在屋外的伏淩東頗為尷尬地對陳牧說:“牧大哥,我姐姐說讓你小聲一點,剛才你叫得太大聲了。”
陳牧也感到不好意思,點點頭說:“對不住了,剛才有些事,所以驚擾到你們。”
不等伏淩東說話,突然隔著牆傳來了伏虹的聲音:“有什麼事?你一個中年老男人獨自在屋子裏麵,發出的那什麼聲音,自己還不知道嗎?真是不知廉恥,齷齪!”說完,伏虹還學著陳牧放出服下淫毒時發出的那種呻吟聲。
“姐,你幹什麼!”伏淩東被他姐姐的舉動氣得滿臉羞紅。
“真是不知道搬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將整條街的檔次都拉低了,搞不好人家以為我們住他旁邊的人也不幹不淨。”伏虹厭惡地說道。
陳牧也是十分尷尬地撓著腦袋,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姐,你別說了。”伏淩東喊道,然後將陳牧推回屋中,幫陳牧關上門。“牧大哥,你回去吧。”
陳牧也無奈地搖搖頭自語道:“看來下次還是不能在家裏做這種事。”
這句話被伏虹聽到後,立即又誤解了陳牧的話,冷哼道:“哼,還想到外麵亂來,我明日就去舉報你!”
這一天的墨瑛城中,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西南麵。附近的夢者都能清晰的感應到,而二階微夢者更是能清晰的感受到。
就在大家往哪個方向跑過去的時候,突然一條夢力化作的赤鳥衝天而上,一閃沒入了空中,隨後這股氣息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有人從一階突破到了二階。”
“好幾年沒人突破了。”
“不知道這次又是哪一家的人。”
方才的氣息和威勢一閃而逝,當人們趕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一切回歸了平靜,沒有人知道是誰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