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鬧了,正事,我好像發現手燭了。”富江收斂了一下笑容,嚴肅道。
“這麼快?”理紗有些驚訝。
“廢話,二叔幹什麼都快。”富江有些得意。
著富江就把源明手心的事情給理紗了一下。
“……??”理紗一臉就這的表情。
“你看……我的手都快抓爛掉了。”富江露出了布滿血痕的手臂。
“雖然被基佬無緣無故被摸一下手是挺可憐的,但是也不能就此認定他是手燭吧?”
“源明手心我也聽舞班的人提到過,他是女孩子裏最受歡迎的男閨蜜,從就在高原長大,短時間內不大可能完全被人頂替吧?”理紗有些懷疑道。
“傳中基佬男閨蜜嗎……連洗澡都不用回避……”富江摸了摸下巴,有些羨慕道。
“你的關注點不能正常一點嗎?!!”理紗咆哮道。
富江無所謂的摳了摳鼻子。
“還有那個監獄改變愛好取向的猜測……換做是你,被關三年之後,你會喜歡上男人的毛腿嗎?”理紗問道。
“不會,就算把我架在液壓機上掰,我也絕對不會!”富江雙手交叉。
“那不就行了……”
“我就是隨便猜猜而已,抓到手燭之前誰都有嫌疑,話你打聽到這裏有人失蹤了沒有?”富江問道。
“沒有,沒有一個人失蹤的。”理紗搖了搖頭。
“麻煩咧……”富江抱著腦袋躺在了沙發上,甚至懷疑手燭會不會已經不在這裏了。
畢竟作為大蛇丸信任的親衛,怎麼可能這麼不務正業。
“喂,你不去找鼬問問嗎?躺在女休息室幹什麼?變不變態?”理紗翻了翻白眼。
“那子被富婆喊去快樂了,指不定玩的多開心,我去打擾幹嘛。”富江有些酸溜溜的。
“不是吧,你這都要酸?我還不是沒人點。”理紗攤了攤手。
話音剛落,叮的一聲。
一塊牌子落下。
“獨奏,水雲間”
兩個人麵麵相覷。
“這不會是叫我去獨舞吧?”理紗指著自己。
“管他呢,你腳都扭了,還跳什麼舞,估計又是你們舞班的人整你呢,想看你鬧笑話。”富江翻了翻白眼。
“不行,我們過來查案的,我一個呆在休息室算什麼,我腳已經好很多了。”理紗站起身來隨便跳了兩步,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不是吧?你真去?”富江愣了愣。
“不然呢,等手燭自己出現嗎?”理紗找了一雙好舞鞋換上,走出了門。
“連你都出去接客了,就我一個人沒人點?”富江傻眼了。
“變態最了解變態,富江你行的!”理紗回頭豎起來一個大拇指。
“嘁……看了的確要拿點真本事了。”富江捂著額頭自嘲的笑了一聲,也離開了休息室。
……
認真起來的富江很可怕。
要抓手燭,就要了解手燭。
手燭這個人在九蛇衛裏已經是屬於知根知底的人了,原本就是木葉的人,從出生到被通緝的資料一應俱全。
但是富江根本不屑去看,他知道資料這種東西都是經過一定美化的,真實情況恐怕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
一個好端端火旗下長大的色批男兒,怎麼會變成一個喜歡砍人手的變態。
自己是足控沒錯,再怎麼渴望也不會去把美女的腳砍下來揣在懷裏每抱著。
所以找一個了解當年情況的人很有必要。
當年手燭被抓是在東部戰區的霧隱戰場。
富江正好認識一個同樣在東部戰區作戰,而且消息很靈通的家夥,巧合的是,在剛剛他還看到了這家夥來高原了。
……
惠比壽,一個跟富江臭味相投的老色批,可以是忘年交,經常在書店私下交流心得,互換種子。
唯一不同的是,這色批家夥墨鏡一戴,搖身一變人模狗樣的已經成了高級家庭教師,經常給那些大族子弟當家教,工資很是豐厚,經常能出入高原這類高檔的風流會所,而窮困潦倒的富江隻能局限於理論階段。
這一惠比壽剛剛發了薪水,換上了一身平時根本不穿的寬鬆和服,戴著一副圓框墨鏡,生怕被人認出來。
隻可惜那種猥瑣的氣質,就像是黑夜裏的腐草,茅坑裏的蒼蠅是怎麼也無法掩蓋的。
這一,惠比壽咬了咬牙,破荒的點了一個高質量的陪酒女,足足花了他半個月的薪水,但是一想到能和她推杯換盞,怎麼值了。
想到這裏,惠比壽的臉都紅了起來。
嘩啦……移門被打開。
惠比壽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已經準備好迎接美人的微笑。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