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嘿嘿!”陳馮軍冷冷一笑,不屑的盯著他們:“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指出來為好,不然,被我抓到,你們就死定了!”
“總而言之,你就是打算再次鬧事對吧?”穆柯頓時冷冷的盯著他道。
“是有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老頭,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陳馮軍氣焰囂張的盯著穆柯,眼中寒意逼人。
穆柯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反而轉頭對著周揚道:“六子,把事情結束了吧,待會還要祭祖呢!”說完,他回頭冷冷地瞥了陳馮軍一眼。
“六子?”
“周六?”
“那個大學生?”
那些不認識周揚的人紛紛吃驚的回頭盯著周揚,眼眸中閃過一絲驚疑不定。穆秀兒也從人群中走出來,慢慢地走過來,俏臉中還帶著一絲憤怒。
穆富貴和躲在人群中的穆龍泉也頓時盯著周揚,眼中冒出了一股寒意,帶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嘲諷,而陳馮軍卻更加囂張了,立刻揮了揮手,指揮那些大漢包圍過去。而穆伯庸穆長隆等冷翡翠人,也退到了一邊,憤怒的盯著這些人。
穆柯發話,周揚自然不可能不理會,慢慢地從湖中把釣竿收回來,放在一邊,然後起身,看到了穆秀兒已經走到身邊。
周揚抬頭瞧了少女一眼,微微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道:“想什麼呢?”
穆秀兒目光深邃的盯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一張俏麗的臉蛋,顯得有些蒼白。
周揚眯了眯眼睛,掃視四周,見眾人都把目光留在自己身上,不明所以,頓時感覺到事情有些好笑。如今冷翡翠一片狼藉,擺好的祭品都已經被這些大漢推翻,他們現在已經知道冷翡翠人對他們做不了什麼,所以橫行無忌。
說實在話,周揚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是沒一次遇到這種人,他心中都沒由來的起火。
由於冷翡翠舉行十年一次的祭祖大會,有許許多多的人會從山外回來祭拜,因此紅字營已經取消了外部的警戒,利用海市辰樓把自己隱藏了起來,回來的人大多數都不知道紅字營的存在,也正是如此,這些人才會如此的明目張膽。
周揚眯了眯眼睛,盯著陳馮軍等人一眼,又回頭看著穆秀兒,笑道:“一些跳梁小醜,犯不著生氣,頂多,也隻算是插曲而已!”
“嗯!”穆秀兒點點頭。
周揚笑了笑,起身從湖邊走過來,直接盯著陳馮軍等人,笑道:“你剛剛說,你就是來鬧事的,還想要把冷翡翠鏟平了?”
“不錯,老子就是鬧事的,你們能拿老子怎麼樣?”陳馮軍立刻狂笑道。
“不怎麼樣!”周揚笑道:“可是我左瞧瞧右瞧瞧,也沒有瞧出你們有什麼本事,如果想把冷翡翠鏟平了,你們這點本事恐怕還不夠看,你應該多帶點人過來,另外穆富貴,我剛剛瞧你還是個人物,想放你一馬,現在看起來,也就是那樣!”
“哼,就是你,你就是那個殺人犯!”穆富貴頓時指著他冷哼道。
周揚眯了眯眼睛,繼續笑道:“話還沒說明白呢,不用著急!”他轉頭盯著陳馮軍,淡淡道:“冷翡翠準備了這些東西花了不少錢,待會你們成倍的賠回來,另外,剛剛你拿槍指著老爺子,說沒有人治的了你對嗎?”
“哈哈,是又怎麼樣?就憑你們也想治老子?老子實話告訴你們吧,就算手裏沒槍,老子站在這裏,你們有能拿老子怎麼樣?”陳馮軍輕蔑的盯著他狂笑道,囂張的氣焰不可一世,笑完又指著周揚道:“你就是那個殺人犯對吧?乖乖的跟老子回去,不然,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