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或許是怕賀瓷仗著兩位老人撐腰更不想結婚了,傅今弦時不時就要跟她提一提提親的事情。
或是委婉,或是直接。
賀瓷真的是敗給他了。跟容恬出來喝下午茶的時候不免吐槽,“他真的好急哦,像是怕我跑了一樣,各種進程快得跟閃婚沒區別。”
“你這是吐槽呢,還是秀恩愛呢還是秀恩愛呢還是秀恩愛呢?”容恬覷她,笑道:“那你不如從了他算了。你們可不是閃婚,你們這糾纏的時間可太久了,是關係確定後才進步迅猛的。”
得有理。
但不予接受。
“但他這樣,真的很給人安全感。”賀瓷,“以前對他,我總覺得飄飄的,拿不住,握不住,現在每逼婚一樣,我反而覺得很有真實感,也很有安全感。”
“那你就答應一下?”
“算了算了,再等等。我在好萊塢拍的電影這兩陸續上映,我得忙著營業呢。”賀瓷想了想,還是擺擺手,“你跟賀彥怎麼樣了?”
起他,容恬冷笑:“他看我就是不鬆口,想玩奉子成婚,還以為我不知道。”
“哦?”賀瓷挑眉,賀彥這麼會玩呢,“那你要怎麼做?”
“他在套上紮孔,今晚我就戳穿他。”容恬想起那個場景就忍不住笑。
這對冤家。
即使在一起了也依舊是冤家。
不過——
“你們進度這麼快?”
“得了吧你,一副你們進度不快的樣子。”容恬瞥她一眼,極其鄙視,“你心他也跟你玩奉子成婚。”
賀瓷若有所思。
這的確像是那個狗男人會做出來的事,尤其他跟賀彥關係那麼好,難免不會“互相學習”。
回到家中,傅今弦如常在客廳裏,膝蓋上放著個筆記本辦公。他完全把賀瓷這兒當成了自己家,一點不見外。穿著家居服,自帶勾引賀瓷的魅力。
賀瓷站在玄關處多看了會,傅今弦等不到她過來,抬首,招了招手:“站那裏做什麼?”
“沒什麼,我餓啦。”
她不過來,他便過去,把人抱起來,“我也餓了。”
賀瓷眨眨眼,“我真的餓了。”
“我也真的餓了。”
她終於捂住他的嘴,“算了你別話了。”
傅今弦失笑,蹭了蹭她臉頰,“寶寶,我剛才研究了下良辰吉日,三後就不錯,我去提親好不好?”
“不好。”賀瓷摟著他脖子,“電影要上映了,我好忙的,過段時間吧。”
又推了。
傅今弦真的是拿她沒有辦法。
“你是要勾死我。”他低喃,在她脖子上懲罰似的咬了一口。
賀瓷咯咯笑地躲著他。想起剛才容恬的話,她試探道:“你這兩有沒有跟賀彥聯係?”
“他怎麼了?”
“他可能……”賀瓷回憶了下剛才容恬的,總結:“快當爸爸了。”
傅今弦:“……”
操。
他本來是抱著賀瓷往廚房走,突然腳下改道,去了主臥。
賀瓷:“喂,你幹嘛?”
“不能讓他搶先。我們要不要在他之前生一個?這樣生下來她就可以做姐姐了。”
賀瓷懵了懵,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狗男人是這樣的想法,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果然男人間的比拚總是莫名其妙的。不過這也不影響她斷然拒絕:“不要!你在想什麼?傅今弦,去廚房去廚房,我餓了!”
她掐了掐傅今弦的臉,傅今弦這才不情不願地往廚房走。
賀瓷頗感興趣地問:“你怎麼這麼確定是姐姐,不是哥哥?”
傅今弦:“我覺得這個結果還是挺肯定的。”
賀瓷嘖了一聲,又是個重女輕男的家夥。她從到大見得多了,真是沒意思。不過——“等等,誰我要給你生孩子了?”
傅今弦低聲笑了起來,“給你煮海鮮麵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