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從衣兜裏麵翻出一小包東西,緊接著快速塞進了薑瑤的褲兜裏。
杜月嬌雖然沒有明說,但薑瑤知道這是mei/藥。
前幾日薑瑤下定決心闊出去的時候還雄赳赳氣昂昂,現在東西準備好了,她反倒有些怯了。
她朝門口瞧了瞧,確定沒人之後,才支支吾吾地對杜月嬌說:“那個……我真的……要這樣嗎?”
天知道杜月嬌費了多少力氣才不動聲色地把薑瑤帶到坑裏,讓她有了假裝被下藥而後借機勾/引趙鵬飛的想法。要是她現在臨陣退縮,那她不就白忙活了?
杜月嬌看她這幅猶豫不決的模樣,恨鐵不成鋼地說:“你不這樣,趙鵬飛真的要飛了。”
察覺到自己情緒過於激動,她緩了緩語氣,道:“瑤瑤,我是替你著急呀,難道你沒發現,最近趙鵬飛除了下工回他表叔家住,他跟我姐幾乎形影不離嗎?”
薑瑤當然看到了,這半個月以來,杜月佳跟趙鵬飛一上工就待一塊。趙鵬飛更是沒少幫杜月佳幹活,要不然同是女知青,她再能幹也不可能一天拿十個公分。
公分的事情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是仰仗公分吃飯,最讓她氣得牙癢癢的是,現在整個生產隊都在傳他們在處對象。
平時生產隊的婦娘打趣他們,兩人都是不解釋不回應,欲蓋彌彰地讓人更加浮想聯翩。
“我知道了,我今晚就行動。”薑瑤狠下心來。
杜月嬌一聽,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但還是假惺惺地說:“瑤瑤,我知道這樣對一個未婚的女孩子來說太殘忍了,不過你以後都是要嫁給趙鵬飛的,就當做把第一次提前了,你不用害怕。”
“我……不害怕。”薑瑤難得露出少女的嬌羞。
趙鵬飛是她從小就放在心尖上的男人,這輩子除了他,她誰都不想嫁。雖然今晚名不正、言不順,而且聽說第一次很痛,她一點都不害怕,反倒很期待。
杜月嬌看著她眼波/含/春,暗自鄙夷的同時又非常滿意。
趙鵬飛平時抵擋得住薑瑤的美色,可等她吃藥後變得更加嫵媚勾/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之下他還能當柳下惠嗎?反正她不信。
晚飯過後,男女知青各回各的房間。
大家都累癱了,洗過澡的就直接上床睡覺,沒洗的也衝個戰鬥澡,然後躺床上去了。
薑瑤洗完澡回到房間的時候,大夥都已經睡了。
她特意瞧了瞧角落的床,看見杜月佳已經沉睡,她忍不住勾起了勝利的唇角。
明明她跟趙鵬飛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杜月佳這橫插一腳的女人,就是賤。
薑瑤收回視線,一想到今晚就要跟趙鵬飛一起,她把壓箱底的修身掐腰連衣裙穿上,然後把杜月嬌給她的那包粉末,就著冷開水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這藥起效要多長時間,不過從知青點到趙鵬飛住的小房子有一段距離,她現在跑過去應該差不多了。
她把煤油燈吹滅,然後躡手躡腳出門了。
在大門關上的那一刻,一直“熟睡”的杜月嬌突然睜大了眼睛。
她已經看到薑瑤把藥吃下去了,但她還是不放心,正想起來跟出去,可一動就把隔壁的杜月佳給吵醒了。
“嬌嬌,你動來動去的,是睡不著嗎?”杜月佳小聲地問。
“沒……累了一天哪有睡不著的道理?我就是口渴。”杜月嬌瞎編道。
杜月佳:“要我幫你點煤油燈嗎?”
“姐,不用。”杜月嬌急忙道:“我……已經喝過了,現在就睡,你……也趕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