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提示，陸凱來到老人所說的地方。
這是條老街，道路兩側的房屋布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各種招牌上盡是鐵鏽，他從中一眼就看到了目標。
那是位於左側靠後的一個門麵，頂端寫著正威拳館幾個大字。
不過跟這條街一樣，都十分冷清。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陸凱走了過去，推開大門後，裏麵是一個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地方，一個女孩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請問，你這裏教拳嗎？”
“嗯？啊！教，教啊！”
女孩被驚醒，愣了片刻後連忙點頭，“我們正威拳館以前很強的，而且包教包會，不會再教，你看，那裏是以前在港城武術會拿過的獎狀！”
陸凱扭頭看去，隻見牆壁上掛著一個錦旗，上麵寫著武術大賽，第一名之類的東西。
隻不過，這有用嗎？
“你們教拳的師傅是誰？能讓我見見嗎。”
“可以啊，你跟我來。”
或許是難得有人過來，女孩顯得很激動，“拳館的練習場地很大，等下你就知道了。”
說完她走了出去，在外麵不斷招手。
陸凱有點後悔，總覺得有些不靠譜的樣子。
跟著女孩來到十多米外的樓道，兩人走了上去。
“在幾樓？”
“呃，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靠譜的意味越發濃鬱了，
天台。
陸凱看著沙包，木人樁，負重等訓練器材，久久沒有說話。
這裏的確挺大的，估計有好幾百平米，在正中間的地方，搭了個棚子。
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女人，正坐在其中翻書喝茶。
他所在的位置看不到正麵，隻有一個馬尾搭在後背。
“姐姐，我給你招到學生了！”
女孩笑著跑了過去，嘴裏大聲道。
“哦？”
女人放下書，回頭看了過來。
陸凱見到了她的容貌，十分英氣的一張臉，尤其是那雙丹鳳眼，很引人注意。
“你想學拳？嗯，雖然年紀大了點，但也不是不能教，我叫陳清，這是我妹妹陳嵐，你叫什麼？”
“陸凱。”
“以前接觸過這方麵嗎？我是說傳統武術，不是現代搏擊之類的東西。”
“接觸過，但沒學。”
陸凱仔細觀察著陳清，這個女人很奇怪，身上並沒有太多練武的痕跡，但總給人一種十分鋒利的感覺。
不對，他將目光集中在那雙手上，這種質感的皮膚，看起就像是玉雕。
“我可以收下你，不過有些話要提前說清楚，練拳很辛苦，你要是堅持不下去，我是不會退學費的。”
陸凱看向陳嵐，他記得這女孩之前說過包教包會，不會再教來著。
“嘿嘿嘿…這個…”
陳嵐有些尷尬，扯了扯自家老姐的衣袖，讓她說話注意點。
陳清沒有搭理，而是看著陸凱，輕聲道：“怎麼，要不要學？”
“學，多少錢？”
“一千。”
陳清豎起一根手指，“這是半年學費，而且，你如果偷懶耍滑，我不會客氣的，要是受不了可以隨時走。”
“學費我過兩天帶來，但在這之前，你是不是該說說你教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