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一抱拳道:“眾位,咱畢竟是一個生意人,在商言商。每一個坐在樓上的人都是交了1貫錢的。我們畢竟是賣酒,這個酒得價格不菲,還需要上麵的大爺們多多捧場,所以也有些偏向,請眾位多多原諒。
當然為了彌補大家,我們這裏還有次一等的長青瓊漿,這個酒的品相和味道雖然稍差一些;不過也不是限製數量。每斤一貫,我們拿出一壇子十斤,給大家品嚐。”
眾人見他這麼了,也都不還意思多,乖乖地等著分酒。
店二拿出幾個瓷杯,嘩啦啦的從瓶子裏倒出清澈甘冽的美酒。這個酒沒有一點的雜質,香氣撲鼻,讓人看著就食指大動。
“咕咚!”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一個個伸著脖子等著美酒送上來。
二樓上的人以遼國人為多,很快他們麵前就多了一個盛著佳釀的酒杯。美酒的香氣逼人,引的人喉嚨發癢。
其中幾個遼人端著瓷杯冷哼一聲道:“這些氣的宋人,這一杯酒值得什麼?還有一口一口的喝?看我一口給他幹了!”著幾個人,猛地一仰脖子,咕咚一口幹了下去。
就像是一道火流灌了下去,幾個遼人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準備,被嗆得不住咳嗽,一會兒就臉紅脖子粗的。
張山微微一笑,低頭對著張增解釋了一句,大家才知道這幾個遼人是自己的競爭對手,這次明顯是來搗亂的
見到有人丟醜了,大家全都加了心,一個個心翼翼的啜了一口。就是這樣也覺得滿嘴的辛辣,有人差點就吐了出來;不過咽下去之後,滿口留香,渾身火熱,很是舒服。
“好酒!”眾人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聲。遼人們更是對視一眼,目光中一陣的火熱,大遼國在苦寒之地,冬日裏潑水成冰,徹骨的冰冷。如果有了這種酒卻是能夠大大的減輕這種痛苦。
遼人們的暗下決心:“必須把它拿下,不管是不是長青瓊漿,這也是佛祖賜給我們的神酒!隻要偉大的英勇的契丹人才能享受這種美酒,宋人這種軟弱的家夥就隻配喝那些酒糟。”
張山見大家品嚐完畢,大手一揮,五個空瓶子撤了下去,又有人抬上來5瓶新酒。
“眾位,按照東家的意思,長青瓊漿每瓶十貫,這一組五瓶就是五十貫請大家競價吧!”
“五十貫!我先要五瓶!”一個人遼人不等他話音落下,猛地跳起來大聲的叫到。
“哈哈哈!”一陣的哄堂大笑,有人跟著大叫道:“60貫!我來5瓶。”
第一個喊叫的人感覺到臉上無光,也跟著叫到:“70!我出70貫。”
“71,75,80,81……”一個個聲音在在大堂了響了起來,氣氛是相當的熱烈。
這時二樓的一位遼人噌的一聲站了起來道:“你們這些人,真是不爽快!100貫5瓶,這些長青瓊漿我們都要了!”
大堂上一下愣住了,大家都不出話來。持續了大約幾個呼吸的時間,突然間就是一陣的大亂,有人大聲的喝道:“我一直聽遼國是下最強的國家,卻原來也是這麼的氣,這五瓶美酒,一共10貫歸我了。”
趙元佐向下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青年人,這個家夥並不是漢人,倒是和遼國人有些像;他和遼人有深仇大恨一樣大聲的喊道。
遼人們見了哼了一聲冷笑一聲:“磨骨斯,爾等北極的野人還是去茹毛飲血吧!150貫五瓶,你們盡管加,有多少我們全都接著。”
趙元佐對於這個人來了興趣,悄悄的問起旁邊的張山道:“張山,這個子是什麼人?”
張山微微躬身道:“此人叫做磨骨斯,祖卜部落的人,這個阻卜部落生活在極北的地方,已經被遼國給征服了;不過這些人真的跟野獸差不多,野性難馴,還經常發動叛亂。
遼廷沒有辦法,命其首領為大王又叫夷離堇,設置西北路招討司以統之;並建三城於鄂爾渾河上遊與土拉河之間,置鎮、防、維三州,駐軍鎮戍。
這個磨骨斯是阻卜部的一個王子,他們部落剛剛打了敗仗,又來這裏請降。
他們這次來的也是巧了,宋遼之間剛經曆了一場大戰,我想遼國多半不會為難他。所以這個家夥才能這麼囂張,敢在這裏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