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葛雲認真地反問道,實際上,他隱隱約約地也覺得有一丁點異常,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既然兩人都產生了疑點,那就真不能妄自拿主意了,畢竟二三十萬的事情並不簡單,被人下了圈套那就麻煩了。
“嗯!”李追華神色端正,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葛雲朝李追華會意地笑笑,當下他便轉身對老董說道:“實在是太抱歉了,大叔,這個彩罐我們吃不準了,價格我們就不用再討論了,你還是把它留個你原來的那位買家吧。”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說老弟,做生意可不能這樣子吧?國有國法,行有行規,為了你們倆,我腆著老臉把貨從那人手上要下來,現在誠心誠意地要賣給你們,你們怎麼就……出爾反爾,這麼不講信義?!”老董忽然板起臉來,一副生氣的表情。
“大叔,我敢捫著良心說話,在我們初看那貨離開之前,我一百個成交的心,可是我們第二次來的時候……嗬,有一些話我不說出口想必你自己也明白了,到底是誰不講信用,不懂行規,都心知肚明。不奉陪了,再見!”葛雲憋著一肚子的火氣,他怕控製不住自己,再說下去就要爆粗口罵人了,於是趕緊和李追華走了出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座老宅院。
隻留下老董兩眼怔怔地站在當地。
“雷子,不好意思,事情敗露了,像是……那戴墨鏡的年輕人看出了症結。”幾分鍾後老董和上頭人通了電話。
“怎麼搞的?!你……你不是說那個年輕人是瞎子嗎?!怎麼就看得出問題來?!我不相信,憑他們的眼力也看得出我們仿造的東西來?!”雷子在電話那端氣呼呼地,連不迭地反問道。
“……”
老董在這邊啞口無言了……
…………
“華哥,這一次又多虧了你了,還是你看得仔細!要不然我又要虧大了!唉,你也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古玩這一行,水有多深,人有多狡猾,不小心就會落入人家精心布置的套子!”
走出老董家後,葛雲忍不住感歎哪,告訴李追華,若想在這行混得好,眼力是關鍵,眼力就是一把刀啊,宰人、防人都得靠它,撿漏、打眼也都在它身上!
李追華細心記著葛雲這麼些經驗之談,它雖和葛雲年紀相仿,但為人處事上明顯要比之成熟許多,可能是際遇不同的緣故,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李追華和母親相依為命,他在心智上早就是一個大人了,為了維持生計,他不得不斤斤計較謹小慎微,而自從母親病倒之後他就更加地堅韌不拔精幹持重了。
四點半鍾時,兩人拿著早已備好的船票登上了駛去雲南a市的客船,沒想高誌林還真也買了這一趟的船票,四人坐在一塊兒。
“呀,高先生,真的是您啊!太巧了,能有幸在這裏碰上您!”
恰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個笑咧咧的男子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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