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重要的是,李追華有著別人無法擁有的能力,當嚐試著用右眼透視光去由表及裏細致地觀察那男子剛從袋中捧出來的一塊石頭時,他啞然失笑了。
那塊石頭的內質是幹燥的一團,無水無色,毫無懸念是塊毫無用處的石塊。
李追華自然不會傻到當麵吐露什麼,這個信息他看得明白,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權當在一旁看熱鬧。
他感到有趣的是,那男子卻是將那個石頭看成寶貝一樣,喋喋不休地向高誌林他們解說著。
高誌林抿著嘴笑而不言,也不提供什麼看法,李追華對他察言觀色,不難看出,他火眼金睛,也對那儲石沒多大的興致。
也不知道船溯江行駛了多久,葛雲忽然對李追華說道:“華哥,船上悶,我去艙外透透氣。”
李追華點了點頭,說道:“這船晚上幾點鍾到達渡口?”
“大概九點多鍾。”葛雲告訴他,然後他站起身來,目不斜視地昂闊步走了出去,那男子也對他渾然不覺。
“葛雲和那個人好像真有矛盾……”李追華暗想,過後他也起身走到了艙外的護欄前,一眼望見葛雲正站在船尾的甲板上吹風。
“葛雲,你認識那兩個人吧?”李追華走過去開門見山地問道。
“有一個倒是很熟悉的,那個女的我以前也沒見過。”葛雲也毫不隱瞞地跟他說了,“那男的,長有一張豬腰子臉的那個是‘翠寶通’的,名叫杜威。”
說起“杜威”這兩個字時他神色明顯陰沉了一下,看似他對這個人極度痛恨。
“‘翠寶通’?這是一家公司的名字吧?”李追華隨即又問了句。
葛雲說道:“是的,它也是一家拍賣公司,可以說和我們是死對頭。我可跟你說,你別看杜威那小子貌樣還挺厚實,實際上心裏陰暗得很,專門在人背後使奸做惡人,我有好幾次被人坑了,也使公司背了黑鍋,幕後主使人就是他,他搞的鬼,隻是我沒確切證據罷了。嗬嗬,他說過他要扳倒我的,叫我在這行這業聲名狼藉,混不下去,不過我倒要看看,最終到底是誰贏過誰!”
葛雲咬了咬牙,做了副狠樣,說著他掏出一包香煙來,捏了一支點燃打火機吧嗒吧嗒地吸了起來,以掩飾他氣呼呼的神情。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哪行哪業都有競爭的,用正當的手段勝過對家才是值得佩服的,搞什麼肮髒的勾當隻會叫人鄙視唾棄。葛雲,沒事,這不你身邊不是多了一個我嗎?我們兄弟兩個同心同力其利斷金,說不定到時候遭報應的還是他自己呢。”李追華見葛雲氣得臉紅脖子粗,便即輕輕地拍著他的肩頭,笑吟吟地安慰道。
“那可不?有了你華哥在一邊,我就多了一個更細的心眼,還怕別人玩陰的嗎?哈哈!”
有了李追華那一番話,葛雲聽後心情爽朗得多了,大笑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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