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當天下午李追華的jīng力就基本上恢複了過來,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他悄無聲響地走下床,然後穿上齊齊整整擺放在一旁的衣服,那衣物自是他本人的,裏麵的口袋中可裝有不少寶貝,現今存世罕見的“西王賞功”古錢幣便是其中之一,當然了,這沒古幣在李追華對它進行古韻氣息灌注之前它還隻是一枚製假品,而現在它有了那股厚重的古舊之氣,是一枚不折不扣專家都會一口認定的真品了。
當下李追華從懷內口袋裏翻找出那枚在左手黃金戒指的佐助之下變假為真的“西王賞功”,他迫不及待地要試一試,看能否將“西王賞功”吸收過去的古靈氣韻重新移到那枚“泉體通寶”上麵,還原其本來麵目,按道理應該行得通的。
於是,李追華先用左手金戒指接觸到“西王賞功”,忽然間,隱隱地他又能感受到一股氣息的波動感,仿佛一縷縷看不見的氣體從錢幣上麵細水長流般輕緩地流溢了出來,而後氣流繞著手指在戒指周圍縈繞不息。
“成功了!”這雖在可想之中,但李追華還是忍不住一陣欣喜,他趕緊把已去除古氣的“西王賞功”移開,隨即戒指靠向“泉體通寶”。
結果比李追華想象的要更有效,“泉體通寶”很快就融合了那團氣息,兩者就好比是磁鐵的yīn陽兩極,一觸碰,就互相緊緊地吸合在了一起。
李追華也知道,它們本是渾然一體的,由此他得知了一個結論,那便是,當古董移失的氣息重返本體時,不但可行,而且比灌在其他的載體上要容易,至少做完之後人不感到一丁點的jīng疲力乏,這可比用力融注在其他贗品上的副反應要好得多了。
小試驗大功告成之後,李追華通過右眼目光探視了,一會兒後接收到的一股厚重的氣息無疑是在告訴他那枚“泉體通寶”已經恢複jīng品本sè了。
李追華很歡喜,怎麼說“泉體通寶”也是一種極具收藏價值的古代錢幣,因為它表麵上的銘文書寫用的可是“九疊篆書體”,據葛雲說這種是中國最早的美術字,富有藝術觀賞價值。
過後李追華將兩枚錢幣包裹在一個布包裏,並塞進口袋之中珍藏起來。
“李追華,你……你怎麼下床了?!”
一個急切而充滿擔憂之情的清脆呼喚聲突然在背後響起,李追華一下子便聽出來了,那是曾貼心照料過自己和母親的那個小護士張碧丹。
他不知張碧丹什麼時候推門走了進來,敢情剛剛自己關注那兩枚錢幣太入迷了,以至於沒聽到有人打開門走來的聲音。
“張小姐,我好了。謝謝你這兩天對我的照顧。”李追華轉過身去麵對著張碧丹,他笑吟吟地說道,並道了聲感謝。
“不客氣,應該的。”張碧丹連忙搖搖頭道,神sè真誠,不過神情之間似乎還有一些擔心不安。
說著她走近李追華身前,李追華說道:“我想這就去看一下我媽。說真的,多虧你對她盡心盡意的照顧了,她現在病情好得多了,我真高興。張小姐,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請你吃頓飯,請你一定不要推辭。”
李追華這話說得也很誠摯,隻聽張碧丹道:“好。”
她臉sè一紅,除了那個“好”字她沒有說半個多餘的字,看得出來此刻她是一臉的歡愉,心情可能還有一點點激動,因為顯然可以看見那股紅cháo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耳根子,瑩潤如水的眼眸中,目光也有些灼熱閃爍。
“你……真的沒事了嗎?要不要再去做個全身檢查?看你這情況,似乎不尋常,有點嚴重,為了身體健康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兩人四眼相對了半晌,張碧丹忽然建議道,她在李追華著急。
李追華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道:“我身體一向好得很的,這一次昏迷隻是突發的意外事件,你不用擔心了。”
也就除了他自己知曉此事本後的根源,自己無緣無故昏倒不是身體狀況導致的,原因卻是在於一個不能示人的天大秘密。
“那好吧,你自己要保重,你媽媽快好了,你可不能出什麼問題,我希望你和你媽媽到時候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生活著。”張碧丹說道,她言出於衷,是在誠懇地祝福李家母子健康安樂。
“我會的。謝謝。”李追華鄭重地點頭道。
見他神情平定麵sè紅潤了許多,張碧丹暗地裏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而這下她臉蛋上笑容綻放嬌媚如花。
稍後,李追華便走去了母親的病房,他像往常一樣坐在床邊輕輕地握住母親的雙手,兩眼笑意融融,他從母親的手掌指縫間感受到了一股以前少見的暖氣,還有看見了她麵龐上那一抹抹綻現的溫潤紅光,他突然比做什麼事情都要高興,儼然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