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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老三!昏了頭吧你?”
任質牆厲喝一聲,喊住了任質樓,從腰裏掏出一把手槍,道:“忘記咱們兄弟是幹什麼起家的了,是不是?這幾年,我看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任質樓一看任質牆手裏的家夥,不由得給了自己一下,道:“哎喲我的哥哎!你看我,還真是腦子進水了!”
看到裴漢庭被任質牆用槍給指著,所有人都認為,大事抵定,眼下的局勢,已經重新被他們掌握。
“說!梅方到底怎麼樣了?梅方要是有個好歹,我他媽非得活撕了你!”
裴漢庭眼睛轉了轉,微微有些詫異。他倒是沒想到,這個梅方,竟然對任質牆如此重要。不過是個看門的打手,居然如此被重視,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貓膩?還有,他剛剛說什麼能出綿羊油?什麼綿羊油?
倒是一旁的人渣老二,任質房解了他的疑惑。
“大哥!不過是個兔子,至於這麼重視他嗎?搞得比我們兄弟在你心裏的地位,還要重要似的!”
在徐縣的土話裏,所謂的兔子,指的就是賣屁股的男人,地位比較低下。
任質牆聽到這句話,頓時勃然色變:“讓你好好讀書不讀書,一點沒文化!梅方不光是個兔子,他還是個攻!強攻強受!”
裴漢庭不由得搓了搓鼻子,滿臉的膩味,真不能再聽下去了。人渣就是人渣,還真他媽令人惡心!又當插頭、又當插座,這麼惡心的事,也隻有這三個人渣能做的出來!
“剛剛進來的時候,有個家夥太礙事,我一時沒留住手,扭斷了他的脖子。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你說的梅方?”
“什麼?你……你居然真的對梅方下手了?”
任質牆滿臉的悲憤,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不!不可能!梅方她說好了的,說好了要和我一起去看海,說好了要和我永遠在一起的……”
裴漢庭懶得再聽下去,踏前一步,腳踏四極,拳出虎鶴,手一摘,就把任質牆的手槍給搶了下來,下一秒好不耽擱,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其他兩個人渣在任質牆縱情發泄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膩味,顯然,對他們這個老大,他們也很是有些受不了。
別看任質牆生意做的最大,心理卻也最是變態,在徐縣已經漸漸的快成了一個笑柄。
說出去,別說是手底下那些兄弟不樂意,就連任質房和任質樓都想宰了他,省得丟老任家的人。
這下倒好,兩人心思根本就沒在任質牆身上,結果,等到裴漢庭從任質牆手上搶過手槍,又把他放倒在地,兩人才反應過來,不過,此時為時已晚。
“這位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有什麼事,咱們都可以商量!對不對?有事好商量!你說,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女人,隻要我們幾兄弟能辦到,我們絕對不推辭!”
任質樓腦子也轉的快,想先把裴漢庭穩住,隻要先穩住他,以後有的是機會想辦法。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任質樓忍著起!
可惜,裴漢庭顯然沒想給他忍的機會!
裴漢庭一腳踩在地上的任質牆身上,正正踩在他的蛋蛋上,而且特意隻踩了一邊。
隔的不是太遠,任質樓和任質房清楚的聽到,自家大哥發出如同太監一般尖厲的叫聲,聲音的淒厲,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詭異的是,這麼大的聲響,卻沒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
郵電局家屬院還是比較講究的,要是弄的聲音太大,這個時間,樓上樓下早就鬧翻了,也不知今天是怎麼回事!
裴漢庭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在房間的四角瞥了一下。
那裏,有他丟下的四枚聚元裝置。
這也是他最近發現的功能,聚元裝置居然可以吸收聲波!其隔音效果,甚至比最好的隔音材料還要有效。
也正因如此,裴漢庭才有恃無恐,看看人渣三兄弟會如何表演。
原本這三人倒也不是非殺不可,要是他們並不是一定要找自己的麻煩,裴漢庭也不介意放他們一馬。
可現在看來,這幾個人渣,果然是已經無可救藥!
既然如此,裴漢庭不介意已經沾滿血腥的雙手,再收束幾縷幽魂。
不過在此之前,一定要讓這幾個人渣,接受應有的教訓才可以!
“我聽說,有人派手下堵在徐縣二中門口,專門找初中女生的麻煩,看上一些長得清秀、漂亮的,直接就拉上麵包車,然後弄到偏僻的地方,供某人淫樂。這件事,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