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今年二十三歲,性別男,愛好女,性格有些悶騷,交友廣泛,交友廣泛並不是因為這貨喜歡交友,而是他經常換工作的結果,最高紀錄是一年換了六次工作,所以各個行業的人都認識一些,至於李陽的人品,根據他朋友的品評,似乎有些模棱兩可,算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在他的幾個白領朋友心目中,李陽是個有點小邪惡的人,而在他的幾個混混朋友眼中,這是個純潔的家夥,沒什麼優異的特長,隻是有些小聰明,不過這家夥做什麼工作都沒長性,人又比較懶,所以在江成市混了三年,仍是一無所有,說一無所有也不對,目前也算是有一丕1000塊錢租來的店鋪,店小如丸,位於江成市南山區興福街,經營的是一情趣店。生活還馬馬虎虎過得去。
不過最近兩個月生意比較冷清,李陽總結原因覺得應該歸咎於天氣,時令已步入冬季,天氣寒冷,床上運動自然就沒有春夏兩季頻繁,而床上運動的多寡直接關係到情趣店裏的生意。
情趣店裏生意的好壞直接關係到這家夥的生計。話說這兩個月李陽窮得都交不起房租了。
“媽的,這肥婆今天不會來收房租吧!?”都快上午十點鍾了,李陽還窩在被子裏,還像月子裏的女人一樣在頭上包了塊毛巾,情趣店白天沒什麼生意,一般都是晚上六點開門營業,最近生意冷清,營業與不營業沒什麼兩樣,所以這懶貨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不過最近一個禮拜這小子犯頭疼,害得晚上時時醒來,本想白天補個覺,卻又擔心房東來收房租,心情忐忑哪裏還睡得著。
李陽小時候跟著叔叔學過兩年武術,又喜歡打架,從小到大,大架小架不知道打過多少回,在打擊與挨打中,身體鍛煉得格外的堅韌,見過他打架的人都對他讚不絕口,都說這家夥不但能打,還特能挨。他身體瘦而不弱,從小到大隻害過感冒和拉過肚子,沒什麼大毛病,但因為前兩天在一次打架中被人打傷了腦袋,這頭便開始疼了。
當時他和兩個社會上混的朋友與人打群架,喝了酒的李陽膽子特壯,不顧對方的砍刀衝上去放倒了對方四個人,卻遭人背後一陰,這一陰打中腦袋後竟然沒流血,也沒有傷痕,隻是感覺痛,事後想想覺得很是詭異,因為他當時他站在一堵高高的牆前,後麵根本隱藏不了人,怎麼可能被人陰後還找不到凶手,不過對於這樣劇烈的疼痛,衛校畢業的他能意識到危險,絲毫不敢輕視,於是去附近的一家小醫院檢察了一番,也沒察出個什麼好歹,拍了片子後專家說他腦子裏有東西,但又不確定,隻是開了藥讓李陽回家觀察,並囑咐說如果還疼的話就來醫院再做檢察,當時李陽也沒太在意,結果卻有些可怕,回家後的一個禮拜頭痛時時發作。而且越發劇烈。
李陽想去大醫院再做個檢察,必竟頭痛不是小事,奈何身上隻剩1000多塊錢,店鋪運作也需要錢,還要交房租,還要吃飯,根本勻不出錢來再去做檢察。
“砰!”突然間,房門一聲大響,像是被人用腳踹了一下,然後就聽見女房東的公鴨腔:“李陽,開門!”
怕什麼來什麼,李陽心頭一縮,不予理會。
“李陽,你這個懶貨,快起來給老娘開門!”在包租婆李愛蓮眼中,李陽算是二十多家租戶當中最窮的一個,常常因交不起房租而與她爭執,平日裏李愛蓮也不拿正眼瞧他,動不動就對他大呼小叫的。
體重已經晉升200斤的包租婆李愛蓮,身上除了兩件伊丹奴太平鳥服裝比較拉風外,雍腫的身材及寬大粗陋的臉根本引不起男人的興趣與流連,而在李陽眼中,這個平日裏隻知道抽煙打麻將然後每月收取一定房租過活的恐龍級別的女人取李愛蓮這樣一個名子,簡直侮辱了中國的漢字。
“砰!”又是一聲強烈的踹門,李愛蓮今天顯得特別惱怒,像頭發怒的母獅。
“草,這肥婆,大清早發什麼騷!”李陽邊嘀咕邊無奈地從床上跳下地來去開門,如果再遲疑一會,恐怕那扇用幾塊木板粘合而就的簡易門就要在那頭母獅的蹂躪下報廢掉了,這樣的結果將會導致窮困潦倒的李陽增加一項花錢的門路。所以怠慢不得。
門打開後,李陽連忙閃身一旁。首先說明一點,李陽不是膽小鬼,以他的體格也犯不著害怕李愛蓮這婆娘,隻所以閃開一旁是因為受不了大塊頭身上混和著狐臭和香水雜合在一起的難聞的味道。
接觸過李愛蓮的人,無一沒有領教過這種能熏死黃鼠狼的古怪味道,並將深深印入嗅覺係統,終生難忘。
“臭小子,你躲什麼躲,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嘛!”李愛蓮見李陽對她躲躲閃閃的,本來就壞的心情就惡劣得更加不可收拾了,兩條如柱子般的粗壯大腿叉成圓規狀,雙手叉腰往門口一站,將那扇本來就不大的門堵得不見一點縫隙。
“我有什麼好躲的,不就是1000塊錢嘛!”李陽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