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未成年被他雙手一按迫,吮之欲急。
燥蛋漸漸入巷,大口噓氣,兩腿繃直,身體很費力地一挺再挺……
砰!
房門被生生撞開,兩道身影竄進房來,快如疾風,瞬間臨近床邊。
燥蛋事先就有預感,乍然而起的巨響令渾身打了個激靈,霍地坐起,一把推開那未成年的頭。
這時候李陽和二驢已衝到了他身邊,二驢勾肘,向燥蛋和身撲下。
那一肘之力連帶著身體的重量,擊壓在燥蛋腹部,那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嗷!
燥蛋發出一聲痛叫,第二聲還沒出口,已經被李陽捂住了嘴。
一隻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就勢摁住了頭,另一隻手靈巧毒辣如雞冠蛇從袖筒裏反轉出一把尖銳晃眼的短刀,迅疾地在燥蛋青筋爆出的脖頸上輕輕一劃。
噗!
鮮血噴湧而出。
燥蛋像被擱淺的魚,粗重的喘息,如潮汐一般,他大瞪著雙眼,漸漸渙散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迷惑,幾分恐懼,幾分不甘……
二驢狹長的眼眸也陡地瞪圓,目光在燥蛋與李陽身上急速轉換,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似乎劃出這犀利一刀的不是自已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李陽,而是另一個人。
他們兄弟四人,雖然都好武喜鬥,傷人無數,但還從沒有傷人性命,這是第一次,自已的好兄弟如此決斷地結果掉一個地頭蛇的性命。
那個未成年一品雞顯然是剛出道的雛鳥,沒見過世麵,況且是這樣殘烈的場麵,她方才是被嚇傻了,就像處於夢魘中的人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身體像風中的竹子一樣顫栗不止,見到血後情緒崩潰才爆發出一聲尖銳的大叫。
聽到撞門聲時,君子已進入第二波的衝刺,長久不沾女人,第一次總是很快,意猶未盡,經過第一次的熱身,第二次帶來的快感綿長而強烈。感覺情況不妙的君子一改往日的君子風範,對於主子的安危漠然視之,隻是一愣神後便又繼續那爽快的衝刺。
當聽到那來自未成年的尖聲銳叫的時候,君子已爬上了高高的峰巔,在強烈的危機感中他從峰巔跌落,身體軟得像一條皮糖,但職業的操守還是令這個頗有些君子風範的人於第一時間彈起身體,飛快地套上衣服,跳到地上,衝出門外,折進39號房間時,凶手已經逃離,房間一片狼藉,他隻看到燥蛋不斷抽搐的身體和脖頸間兀自湧出的血,一旁是縮在牆角不停瑟瑟而抖的未成年一品雞。
取燥蛋性命,猶如火中取栗,所以從自始至終李陽都沒有關閉監控係統,雖然在衝出帝尊途中,燥蛋的那兩個小跟班試圖阻撓,但那兩個實力隻及中人的家夥被二驢和鍾濤很輕鬆地解決掉了。
時間過了十天。
這十天當中,豬胖在醫院養傷,胖人有胖福,如果不是皮肥肉厚,或許在君子的那記內家拳下,豬胖現在已經去給閻王爺當廚師去了,也不會躺在床上聽鍾濤像個娘們似地反複絮叨三人的複仇經曆了。
寡言少語的二驢一談起那晚的經曆也是熱血沸騰,口若懸河,最讓他津津樂道的還是李陽那犀利的一刀。
這一刀,讓三個人對李陽刮目相看,以前,李陽在他們三人眼中是最純潔的一個,做什麼事都畏首畏尾的,顧慮重重,而且這小子善念太重,有婦人之仁,被認為是成不了大事,現在看來,那三個自認看人很準的家夥都應該把眼珠摳出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