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第四場開幕(1 / 2)

第七十三章第四場開幕

雖說趙卓的判斷得到了大家的讚同,不過現在天色已晚,而且地窖裏的東西十分多,要想找到關於藏寶的線索恐怕也不容易,所以事情隻能推遲到明日進行。()

輾轉回到紀家大宅,在房間裏躺下來,趙卓想得最多的太平天國的寶藏,而是那個可能有異能的年輕人,如果事情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那就非得將此人找出來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趙卓和紀小帆一起前往會展中心,參加第四場鬥瓷節,畢竟鬥瓷節還未結束,二人便不好缺席,紀淵等人則和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一起早早的趕往了西平村舊址進行地窖的發掘工作。

鬥瓷節的第四場乃是唐朝和五代瓷器,五代指的是自唐朝末年朱全忠篡唐自立,改國號為梁之後,繼起的朝代,分別是後唐、後晉、後漢、後周,與後梁一起稱為五代。

魏晉南北朝時期瓷業的發展,為隋唐時期的瓷業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而全國的大一統局麵,又為隋唐五代的瓷業發展開辟出了一個全新的曆史階段。

南北朝時期所產生出的南北兩大瓷係,在隋唐統一的社會政治、經濟、文化下,雙方有加快交流和交融的趨勢,那時是我國製瓷業高速發展時期,全國各地官窯、民窯林立,星羅棋布。但它們畢竟是數百年對立時期的產物,難以在短時期內消彌兩地在文化上的差異,以越窯為代表的青瓷係和以邢窯為代表的白瓷係,相對而立,自成體係,形成了唐代瓷業布局的“南青北白”的顯著特征。

當然,北方的許多白瓷窯也兼燒青瓷,但是燒造的青瓷無論是數量、質量、釉色以及技術都較南方青瓷遜色。南方的越窯代表了當時瓷業的最高水平。而且,由於隋唐五代時期的審美情趣是以類玉為上,唐代茶聖陸羽在評價當時國內燒瓷水平最高的邢窯白瓷和越窯青瓷時,認為“邢瓷類銀,越瓷類玉”,故“邢不如越”,以“類玉”的越窯青瓷定為唐代瓷器的最上品。在越窯青瓷中又以晚唐五代至宋初被譽為“千峰翠色”的秘色瓷為最高水平。

比起喜歡原始青瓷和六朝瓷器的人而言,喜歡唐五代的成熟瓷器的人顯然更多一些,第四場的觀眾席位幾乎是爆滿的,若是還有站位,估計連走廊裏都會擠滿人,同時,參賽者的人數也比前三場更多一些,足有兩百多人。

隨著比賽的開始,普通玩家便陸續的將一件件藏品拿上去,有意思的是,有好幾人拿上台的竟然都是唐三彩,不了解的觀眾倒沒看出什麼蹊蹺,隻不過懂行的人都知道,唐三彩並非是瓷器,而是貨真價實的陶器,而且是當時比較流行的彩陶工藝品,多用於隨葬。

本來唐三彩在陶瓷界的地位還是頗高的,隻不過,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因為唐三彩研究的火熱,不少專家把研究成果公布出來,其中便包括了唐三彩的製作工藝和胎釉配方,導致唐三彩的贗品數不勝數。

這幾人拿出來的唐三彩也是如此,都是贗品。

對於這些小鬧劇,趙卓和紀小帆都不感興趣,畢竟二人心頭牽掛的還是在西平村的發掘工作,隻可惜分身乏術罷了。

不過,在場的景瑤很細心的將挖掘的進程發布過來,甚至還包括了場中的照片,所以二人坐在參賽席上,卻象就在現場一般。

由於昨天晚上隻是打著手電進去,所以地窖裏的情況並沒有看清,今天隨著發掘後才知道,地窖的麵積遠遠超過大家的想象,入口雖然是在院外,但是實際上整個屋後土地和後院的地下都是全部被挖空了的。

地窖的麵積幾乎可以和整間大宅相比,裏麵存儲的糧食也是數以噸計,除此之外,布匹、鐵器等等各種軍用物資是應有盡有。

由於是兩百年前的古物,所以這些東西也都十分有研究價值,接下來便是漫長的搬運工作,要將地窖裏的東西全部清理出來,而且要查找究竟和寶藏相關的線索在那裏,顯然是一件十分浩大的工程。

所以,此次紀淵幾乎是調動了博物館內能夠調動的所有人,但縱然如此,人手依然不足。

時間很快就過了兩個小時,趙卓二人湊著頭看著手機上不斷發來的信息、視頻,感覺心裏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

不過,雖然心在發掘現場,但是這比賽還是要比的,而且鬥瓷節對於三大家的年輕一代來說,也是一場十分有分量的較量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