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知道你又要開始說教,別說兄弟沒有照顧你,問過小玲,像她們這樣的女大學生,出來傍大款的一撈一大堆,要不兄弟我讓她給你介紹幾個……”
不知道現在的女大學都怎麼了,整天不愛學習算了,還出來做這種事,高名想不通,也不會去做,警告楊東說道,“夠了,屬你最了解我的脾氣,不要觸及我的底線,不然……”
“OK,當我什麼也沒有說,來,喝酒,再幹一杯。”
酒過三巡,三個人喝得差不多,出了酒吧,分道揚鑣,楊東找高名,當然不隻是聊天、喝酒這麼簡單,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最近手裏緊張,想借點錢去花,多半因為吳玲還不“省錢”。
聽到楊東開口,高名二話沒說,豪爽的答應了,立馬通過網銀轉了賬,讀了大學四年,隻有這麼一個死黨,如果不借,不近人情。
與楊東、吳玲分別,高名開車回了家,一路上卻心不在焉,一直在瞎想,想什麼?想不該想的玩意。
楊東說的一些話,做的一些事,對高名的影響蠻大,想起吳玲的俏模樣,眼前會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二妹、三妹,甚至四妹的身影……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回到家之前,高名恢複到了冷靜。
到家後,剛剛打開門,沒有休息片刻,鄭曉梅著急的衝到了麵前,慌裏慌張吼道,“你總算回來了,不好了……”
“不要嚇我,什麼不好了?”
“二妹打算搬回去住。”
“搬回去住?為什麼?”高名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也不知道,問她,她說不好意思再住下去,感覺太麻煩我們,所以想搬走,我說沒事,都是姐妹,可勸了一晚上,一點用沒有,她執意要走,包都快收拾好了……”
高名望著鄭曉蘭住的臥房,麵色陰沉。
“你去勸勸看,平時你們倆個人聊得來,說不定,她就聽你的話。”
“好,我試試。”高名放下手中的東西,徑直走向了鄭曉蘭的房間,鄭曉梅也跟著。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在高名和鄭曉梅兩夫妻的齊心協力下,好說歹說,鄭曉蘭才答應不搬走,隻是回去玩幾天,當是回家看看。
可至於鄭曉蘭為什麼想突然搬回去,高名和鄭曉梅一無所知,問了,一個字未說,借口是太麻煩他們,不想再打攪。
鄭曉蘭說的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高名和鄭曉梅假裝相信,其實心裏都在懷疑。
沒辦法,鄭曉蘭有事不講,誰也別想知道,她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可脾氣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想要在她的嘴裏套出點話來,很困難,可以說,難於上青天。
次日。
太陽還是那個太陽,陽光卻不一定是那束陽光。
伴隨著驕陽的升起,人們開始忙碌起來,而鄭曉蘭在高名的“護送”下,回了家,這是她和出車禍去世丈夫的家,以前算是家,現在它隻能算作一棟房子。
“東西我幫你提上去吧。”
“不用了,姐夫,你還得去上班,快走吧,不要遲到了,遲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