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本能的握起了拳頭,堤防著王兵,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將視線移向了鄭曉菊的床位。
在鄭曉菊的床位上,有一個女人,一個衣衫不整、神誌不清、嘴被堵著,但卻被人五花大綁,手與腳被捆在床位四角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嘴角還留有白色的液體。
不幸的是,這個女人正是鄭曉菊。
“混蛋!”
見自己的小姨子這個模樣,高名火冒三丈,怒不可言,緊握拳頭,朝王兵撲了去,像一隻獵豹,又像一隻烈虎,更像一隻猛獅,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了拳頭上,速度之快,快過閃電,混蛋王兵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挨了一記右勾拳,接著又是一記左勾拳,直到挨了第三拳,踉踉蹌蹌後退了兩步,王兵才知道逃跑。
“你這個人渣!”
趁高名不注意,王兵轉身跑向了陽台,也不顧三七二十一,一躍而下。
高名追了上去,可是晚了,王兵那混蛋,腿折了,一瘸一拐,依然能夠跑。
“混蛋,你給我站住!”高名想追上去,可是幾聲微弱的唔唔唔聲音,讓他停下了腳步,“小妹!”
一個箭步,高名回到了房間,回到了鄭曉菊的身邊,看到鄭曉菊‘邋遢’不堪,高名順手掀起了被子,遮住了鄭曉菊外泄的春光,拿掉塞住鄭曉菊小嘴的東西,同時替她鬆綁。
看著鄭曉菊臉紅筋漲的樣子,高名急得都快哭了,幾乎是在用嘶啞的聲音說話,“小妹,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鄭曉菊幹咳了幾聲,很難受,額頭上、鼻梁上、脖子上,全是汗液,臉很紅,脖子也很紅,紅到發燙,好像得了重感冒一樣。
“小妹,不要怕,姐夫這就帶你去醫院!這就帶你去醫院!”
高名打算抱起鄭曉菊,可是她卻挽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起身,死死的壓著他,臉通紅,張了張嘴,小聲的說著什麼,有氣無力的樣子。
“小妹,你說什麼?你說大聲點!”
鄭曉菊咬住了高名的耳朵,小聲的說道,“姐夫,熱……我好熱……”
“什麼?”
高名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仔細一看鄭曉菊的狀況,好像明白了什麼,摸了摸鄭曉菊的額頭,本能的抽回了手,“人渣,竟然給小妹下了藥!”
有的人天生心眼都小,小到讓人感覺到恐怖、感覺到毛骨悚然。
得不到一個人,那怕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可是這樣還得不到,隻剩下把她毀掉,似乎毀掉才能讓這種人暢懷,真是極其變態。
俗話說,生意不成情意在,愛情不在友誼在,真是想不到王兵是這樣的人渣,得不到鄭曉菊,竟然下藥,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小妹,姐夫立馬送你到醫院!”高名想起身,才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被鄭曉菊用雙腿死死的夾住,想起身卻是枉然。
鄭曉菊已經神誌不清,分不清現實與迷幻,隻知道自己抱著的是一個男人,一個能立馬讓她“散熱”的男人,至於現實當中的身份,什麼姐夫,什麼小姨子,根本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