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別……”高名不停的後退後退,直到啊的一聲。
“不要!”撲通一聲,摔在地上,高名醒了。
“吼什麼吼?誰要把你怎麼了?”所警敲著高名的獄門,問道,“你沒事吧?”
高名慢慢的站了起來,滿臉黑線的看著所警,尷尬的笑著,“我沒事,沒事,一切都很好!”
“沒事,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幹吼幹叫的,這大晚上的,會嚇死人的,知道嗎?”所警相當的不爽,“叫得那麼淒慘,還以為誰把你怎麼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高名頻頻點頭,說對不起。
“好了,沒事,別幹吼,好好睡你的覺!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
所警數落了高名幾句,終於還是走了,牢房裏,最終隻剩下高名一個人,一個驚魂未定的高名。
剛剛那算是美夢?還是噩夢?
高名自己似乎都不知道、都不清楚,這次做夢,太瘋狂了,來了一個鄭曉蘭,又來鄭曉竹和鄭曉菊,最後竟然連鄭曉梅都來了,慶幸的是,這次做夢她沒有帶剪刀,反而還指揮著三姐妹,這是想將高名吃幹淨啊。
恐怖!太恐怖了!
一個人隻有一顆心,一顆心,最多裝兩個人,高名可好,一場夢,把他心裏裝有的人都暴露了出來。
一次性麵對這麼多的女人,即使在夢裏,也挺累的,要是在現實,指不定會虐-待成什麼樣子,但現實也永遠不可出現這種情況。
倒吸了一口涼氣,高名再次躺下了,回想著剛剛的夢,依然很‘驚恐’,二妹和三妹出現在夢中,心裏已經自責不已,完全不可饒恕,可是怎麼連四妹都進來,難道……
高名使勁的搖著頭,不可能的,一直把她視作親妹妹,對親妹妹,怎麼能有邪念,不行,千萬不能有邪念。
即使和鄭曉菊已經有了一層關係,可是那已經是過去式,說好,不會再想了。
人努力的控製自己,不想想一些事,可是往往想得越深入。
“姐夫,你想我幹嗎?”
聲音甜美動人,娓娓道來,高名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你!”
鄭曉菊可愛而又青春,喜歡無理取鬧卻又坦率真摯,這樣的女孩,一個男人說不喜歡,不想她,那才是有病。
這一切都不重要,對於高名來說,他願意承認自己有病,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在想鄭曉菊。
但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的那個自己才是最真實的、最原始的自己,高名是在逃避最真實的那個自己。
可是畢竟夢隻是夢,人一輩子,需要麵對的還是現實。
麵對鄭曉梅,麵對自己的過去,高名已經心有所疚,可不能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高名是受過傳統教育的人,雖然談不上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人倫道德,還是謹記於心,雖然已經做了對不起鄭曉梅的事,雖然已經和鄭家三姐妹當中的兩姐妹不清不楚,可是話又說回來,誰沒有個過錯。
在現實,再次麵對鄭家三姐妹,想必高名能夠自製,特別是麵對鄭曉蘭和鄭曉菊,一定不能再瞎想,再亂來,姐夫就是姐夫,小姨子就是小姨子,不能亂,千萬不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