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然,高名打斷道,“可是剛剛老師,還想打劫我來著,老師打劫學生,這好像也不對,也不好吧!”
“嗬!狡辯!別轉移話題!”張虹恨了高名一眼,“老師剛剛是想試探試探你,看你反應能力怎麼樣,說白了,就是玩玩罷了,又沒有真正打劫!”
高名嘴角微微上揚,更樂了,“那我隻是玩玩罷了,又沒有對老師真正做過什麼!”
“小混蛋你還狡辯。”張虹的臉更紅了,想了想,說道,“還……還對老師大不敬,這不算已經做過什麼嗎?”
“你再大不敬,我可要走了!”
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一間不大不小的賓館裏,四周有牆,除了門和窗口,再無可逃之處,作為女人,想要走,或者說逃跑,得傷腦筋了。
張虹說走就走,隻怕沒有那麼容易,高名現在做過什麼,或者想做什麼,隻有乖乖就範。
她現在就像高名的板上之肉,任他宰割與逍遙。
可是張虹根本就沒想過走,隻是隨口說說罷了,也就無所謂的傷腦筋。
“大不敬?哪有大不敬!”
高名嘻嘻哈哈的,弄得張虹一點也不好意思,而且他說話這麼直接,這麼露骨,明明有大不敬,還不承認,不承認也就罷了,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問哪有大不敬,這讓張虹怎麼回答,簡直是無言以對。
“混小子,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我這個做老師的,都說不過你了!”
有些埋怨,有些不高興,可是張虹越來越離不開高名。
“油嘴滑舌?有嗎?”美人投懷送抱,高名當然欣然接受。
“當然有啊,放開我,都不想理你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是入虎穴容易,想出來,隻怕有些困難。
“現在可不是你做主,明白嗎?”高名很嚴肅的說道,輕輕的托著張虹的下顎,眼神越來越陰暗,“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就得聽我的話,乖乖的,明白嗎?”
男人征服女人,除了外貌、地位,最重要的就是有男人味,不是指男人身上的臭味,而是指霸道,透過著一股狠勁的霸道,一股天下唯我獨尊的霸道,一股讓女人神魂顛倒的霸道。
高名現在就很霸道,直勾勾的看著張虹,眼睛眨也不眨,好像在宣誓,明明白白的告訴張虹,‘你屬於我,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在這個世界上,即使你要被男人糟蹋,也隻有我有權利與資格,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簡直是太霸道了,霸道到張虹都癡迷了,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同意了,同意高名眼神所宣誓的一切,答應做獨屬於他的女人。
雖然現實不可能,可是她也義無反顧的答應了。
這個時候,現實與否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著心走。
再說,別的男人得到了她的身子,卻得不到她的心,這無礙她做出這個回答。
“這才乖!”高名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了……
對待心裏有自己的女人,就得這樣,就得這樣的霸道,充滿狠勁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