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信封上沒有寄信人地址,可是信封上有郵戳,每一個郵局,都有專門的郵戳,隻要找到信從那裏寄來的,那就有希望找到鄭曉蘭。
可這樣查,也猶如大海撈針,因為知道信從那裏寄來的,也隻能查到一個大概的範圍,郵局每天多則幾百號人,少則幾十人,信是誰寄的?誰記得?
但希望再渺茫,高名也決定查下去,直到找到鄭曉蘭、解決心中所有的疑惑為止。
這種希望很強烈,以至於高名站在窗前,心也久久不能平靜。
他現在真的非常渴望能快點找到鄭曉蘭,因為他知道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在外麵一定很不容易。
是的!一個女人在外麵肯定是不容易的,不容易的女人,一定很辛苦,即使沒有懷有身孕。
高名的心更加糾結了。
越想,他越希望能快點找到鄭曉蘭,她沒有懷孕,他也想快點找到她,很想看看她,知道她最近的狀況如何,如果好,一切都好,如果不好,他可罪孽深重了。
因為她離家出走,都是他‘一手造成’,她要是在外麵受了苦,隻怕他難辭其咎。
……
兩天後的夜裏,高名家裏。
對鄭曉蘭心有所愧,對鄭曉竹,高名心有所虛。
迷迷糊糊、混亂當中,就將鄭曉竹霸占了,無情的就奪走了她的身子,她可是鄭曉竹,他的三小姨子,姐夫和小姨子之間怎麼能做出這種事,這可是違背道德與良心,高名能不心虛嗎?
他當然很心虛,特別是麵對她的時候。
不過看她嘻嘻哈哈的樣子,高名的心又不虛了,想必那天早上的事,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也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那就意味著高名混過去了。
“姐夫,很久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啊?”鄭曉竹大膽的問道,一隻手還搭在了高名的肩膀上,滿臉的笑容,好像吃了一顆甜如蜜的糖似的。
她是女漢子,做事風裏來雨裏去,直截了當的問,像她的性格。
但高名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苦笑著將鄭曉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了下來,憑借餘光瞄了一眼她,隨即收回了目光,因為老婆鄭曉梅還在廚房裏忙碌。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鄭曉梅在家裏,鄭曉竹的膽子都這麼大。
哎!去了一趟國外,高名感覺,鄭曉竹變了好多。
以前還算長的秀發完全剪了,做了一個齊肩的短發,沒有染,烏黑而又靚麗,看上去,感覺很好,挺傾心,挺時尚,挺幹練。
要說身材,似乎更好,紫色體恤,讓半個秀肩露在外麵,魅力了了,而藍色熱褲,短到不能再短。
這是外形上的改變,高名能接受,不能接受的是鄭曉竹性格的改變。
她還是像個女漢子,做事風風火火、大大咧咧,可以說耿直到不行,但現在說話好像把握不到分寸了。
以前她說話也是直來直去,也還好,至少不露骨,現在卻大不一樣,高名下班回家,從開門進來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纏著他,纏著他也就罷了,她還一直問他一些沒有的問題,比如有沒有想她?怎麼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