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竹陰險的笑了,緩緩嘀咕道,“其實那根頭發絲,本來就是姐姐的,哈哈哈!”
“你……”
鄭曉竹蹦蹦跳跳遠離高名而去,“怪你自己敬酒不吃,喜歡吃罰酒,哼!”
高名明白了,從開門進來,那一刻起,鄭曉竹就算計好了,目的都是為了多要點零用錢。
“反應過來了?”鄭曉竹問道,“我主動,你還拒絕,自找的,我看你啊,喜歡這麼對待你……”
高名苦笑著,比吃了苦瓜還要苦,“真會算計!”
“那是當然,我可是你三妹!”
本質上,要說壞,鄭曉竹根本不是高名的對手。
如果高名拿出真男人的一麵,隻怕鄭曉竹早已經被‘吃得’幹幹淨淨,其實說起來,她好像早已經被他‘吃幹淨’。
說起來,還是怪高名太過寵愛鄭曉竹,讓她在不知不覺當中,對他產生了極大的依賴,特別是在金錢上。
值得慶幸的是鄭曉竹沒有計較,瞪了高名兩眼,哼了兩聲,回自己臥室去了。
高名傻傻的坐在沙發上,有些發愣,感覺莫名其妙,特別是在對待鄭曉竹的感情上,隱隱約約,朦朦朧朧,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
次日。
長升投資公司,東區經理辦公室。
昨天晚上,在鄭曉竹身上,大出血了一次,在老婆鄭曉梅身上,高名也沒少花錢。
兩個女人,在家閑得沒事做,竟然想到開網店,賣什麼包包。
這種事,高名不支持,也得支持,當然這種支持除了精神上的,就是錢。
提到錢,高名感覺自己現在成為了她們兩個人的提款機,好像他也隻能做到這些,但一張口就是五萬,感覺還是有點吃力。
吃力就吃力吧!兩個女人能找點事做,總比悶在家裏好。
叮叮!
高名摸出了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喜上眉梢,聽高興的。
……
寧南市,西郊外。
“姐,小心點!”高名囑咐道。
這兩三天,除了想那三件讓人頭疼的事,高名主要陪著任晴晴,陪她吃,陪她玩,有時還陪她睡,完全是個‘三陪男’,看起來很辛苦,但都是值得的。
因為任晴晴漸漸恢複了,不再哭,也不再暴飲暴食,而且臉上常掛有笑容,很簡單但很可人的笑容,那彎彎的月牙,那韻味十足的小痣,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是那麼的青春,那麼的年輕。
光是看,高名在心底直樂嗬。
任晴晴眨了眨眼睛,伸出了手,“知道叫我小心,也不牽著我!”
高名麵露笑容,牽住了任晴晴的手,“那也得小心!”
任晴晴淡淡的笑了。
高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眺望著山腳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挺累,“為什麼今天走這麼難走的路?你受得了嗎?”
“受得了,我沒事!”任晴晴打量著高名,“倒是你,看起來好像……”
“我也沒事,很好!”高名急忙打斷道,可不想被任晴晴認為是一個虛弱的男人,那太丟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