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孩,隻想捧在手心裏,好好嗬護,好好照顧,一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什麼都不用做,隻要一直微笑就行。
不知過了多少站,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站點。
素素一如既往,一絲不苟的望著車窗外。
她欣賞著夜景,他卻關注著她,一樣的很投入。
有多投入?
看著看著,高名有想牽素素小手的衝動。
多投入,可想而知。
高名不是欣賞素素,什麼都沒有想嗎?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往往就是從欣賞、喜歡開始,接觸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小時,那怕是一分鍾,一秒鍾,隻要是欣賞,喜歡,最後都會變成愛,產生想要霸占對方的心裏。
認真欣賞著,他或許就產生了這樣的心裏。
可不是說,誰要是動像素素這樣幹淨、這樣純潔、這樣簡單的女孩子,誰就是畜生嗎?
男女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誰又曾真正控製過本能?
男人都喜歡幹幹淨淨的女孩,卻都忍不住把這樣的女孩‘弄髒’。
但高名至少不是‘叫獸’,也忍不住幻想,幻想之中,啪,突然挨了一巴掌。
素素還真的抽了高名一大耳巴子,可他沒有不悅,輕輕的揉著臉,還詭異的笑了,說道,“打得真好,那……”
啪!啪!啪……
眨眼之間,素素已經狠狠的抽了高名幾耳巴子。
被打蒙了,他終於睜開了眼睛,沒有看見素素,沒有坐公交車,那是在哪裏?在家裏,在床上,在三妹鄭曉竹的身邊。
“三妹,怎……怎麼會是你?”高名略顯不安。
“當然是我啊!”鄭曉竹笑嘻嘻說道,“壞姐夫,該起床了!”
起床?難道已經是第二天?高名驚醒了,原來是做夢,可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沒人知道,但看著鄭曉竹隻穿著一件眼熟的襯衣,又錯愕了,老婆鄭曉梅呢?
“姐夫,別擔心,姐姐早起來了,不在家裏!”鄭曉竹壞壞說道。
他緊張的心,漸漸安了。
“出去幹什麼了?”
“好像是寄快遞!”
高名哦了一聲,又看了看鄭曉竹,原來她穿的是他的襯衣,好一個製服那啥,“那你在這裏幹什麼?”
“嗬!你說還能幹什麼?叫你起床啊!這可是姐姐交給我的任務!”
“叫我起床?”高名頓時覺得臉火辣辣的燙,好像被人抽了耳巴子,“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鄭曉竹會心一笑,搖了搖頭,“沒做什麼啊!就是抽了你幾巴掌而已,但是你要求我抽的,不是我故意的喲!”
“我……我要求的?”高名的臉黑了,什麼時候提過這樣賤的要求?
“當然是啊,而且嘴裏還不停念叨素素!”鄭曉竹微微皺起了秀眉,不解問道,“姐夫,素素是誰啊?”
“嗯?素素?有嗎?”高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做夢還說夢話?而且被鄭曉竹聽到,這下可傷腦筋了,“聽錯了吧,那有什麼素素?”
心虛得很,素素不僅存在,還住進了高名心裏,出現在了夢裏,這事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