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更怪,可他也懷疑自己,難道真是在做夢?
‘不是做夢!絕對不是!據二妹所言,小妹回來,晚上一直睡在她屋,前幾天夜裏,也進了二妹房間,那個‘曉蘭’是……難不成這幾天都做夢?’高名在心底嘀咕道。
看著鄭曉菊,他的雙眸渾濁卻又堅定,‘根本不可能,小妹懷疑自己和二妹的關係,肯定是從第一個晚上開始,到了第二個晚上,肯定了,到最後,看不下去,才有前晚的警告,才有昨晚的‘賊姐夫’之稱。’
高名握起了拳頭,敢百分之百肯定,鄭曉菊在撒謊,在假裝沒事。
可她為什麼要撒謊?為什麼要假裝沒事?
是不想麵對?不敢麵對?
還是不想傷害任何人?
或者說還是在隱瞞著什麼?
越想,高名的臉色越難看。
‘會隱瞞什麼?’高名胡亂瞎想著,‘該不會是那根驗孕棒?可能,很有可能,那也就是說……’
視線本能的挪到了鄭曉菊的小腹上,高名睜大了眼睛,也沒能看出一個一二三,記得有一晚,摸了‘鄭曉蘭’的肚子,肉肉的,還以為是寶寶成形了,‘哎!真是該死,當然怎麼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姐夫,在那裏搖頭晃腦,嘴裏還瞎嘀咕著什麼,發生……”
“沒事,沒事。”高名非常勉強的笑了,但與其說是笑,不如說是哭,比哭還難看一百倍。
‘小妹如此之裝,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至於是什麼難言之隱,一點也不好說。’
要不要繼續詢問下去,成為了一個難題。
但即使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又能怎麼辦?負責?又選擇性遺忘?還是……
他心裏根本沒有底,就像,在外麵犯了很多的錯,希望能取得他老婆的原諒一樣,沒想好,一點沒想好。
但作為男人,也不應該逃避現實,更不應該逃避責任。
可鄭曉菊這個小妮子,讓人難以琢磨,先警告他別太過分,隨後,又為他取了‘賊姐夫’的錯號,過了十個小時左右,什麼都變了,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前後的反應,差別如此之大,該不會真的人格分裂了吧?
高名的眉頭,皺得很深很深,很後怕。
但最後怕的一個問題還是,在那幾個晚上,鄭曉菊發現是高名上了床,為什麼不出言拒絕?不動手阻止?還在昨晚,兩個人風風雨雨了半晚上,這又如何理解?
小妹該不會也……
他更蒙了。
“姐夫,快過來,坐我身邊,有事和你商量。”鄭曉菊突然笑嘻嘻說道,挪了挪身子,給高名讓出了一席之地,“過來啊。”
他很困惑,但坐過去了,以為她要說什麼,結果又是出去遊玩的事。
高名倒吸了一口涼氣,釋懷的笑了,“好,小妹想去那裏,就去那裏。”
“嗬!就等姐夫這句話。”鄭曉菊一臉笑容,又突然挽住了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姐夫最心疼小妹了。”
“隻要小妹開心就行。”鄭曉菊摟得如此之緊,挨得如此之近,高名有些流汗,伸長了脖子,看了看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