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僥幸,方長明、唐燕終於能鬆一口氣,高名的樣子,還有一些地方不明白。
“高名,怎麼?還有什麼問題?”方長明問道。
高名的臉,拉得比驢臉還要長,“聽潘飛說的應該都是實情,但楊小娟是顧會武養的小三,記得你們調查過她的銀行賬戶,每月卻是顧長青給她彙錢,這……”
這裏麵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貓膩?
方長明搖了搖頭。
唐燕說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說不清楚,再則,不是你說他們之間有矛盾?以防萬一,叔叔安插一個眼線在侄子身邊,做臥底,隨時隨地可以了解情況,不是沒有可能。”
很有可能,有很大的可能,高名、方長明覺得是這樣,但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事。
“說起來,從頭到尾,楊小娟就是一枚棋子,被男人玩弄於手掌之間的棋子。”
倒黴又可伶的女人。
“天底下,真是沒有一個男人是可靠的。”唐燕瞪了瞪高名,轉身走之前,還斜了方長明一眼,所說的天底下沒有一個可靠的男人,同時包括他們兩個。
想哭,也想笑,兩個人看了彼此一眼,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
三天之後。
潘飛是個癡情的男人,為了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報仇,處心積慮多年,可謂臥薪嚐膽,雖然沒有完全成功,但顧會武基本成了廢人,以後隻能在輪椅上,度過後半生,想禍害女人,也有些困難。
不禁感慨,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到了,一切都了。
種下惡因,必嚐惡果,從一開始,顧會武為自己敲響了喪鍾。
……
潘飛入獄的第二天,高名去看了看他。
為什麼?
因為高名知道潘飛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助手,雖然相處沒多久,但在一個月之內,將他的兩大心腹大患禿頭狐狸、大塊頭一一解決,一個臥床不起,一個類似癱瘓,省去不少麻煩,不是好助手,是什麼?
從此以後,集團公司上下,除了董事長顧慧文,還有誰?敢不敬總經理。
沒有誰敢,高名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大展手腳,去探望潘飛也是應該的。
……
在公司,是這樣,人人都得尊敬他,敬重他,但是在家裏,在有的女人麵前,他依然不敢造次。
不知道原因為何?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一人克一人。
……
晚上八點。
高名家裏,鄭曉蘭的房間。
“臭姐夫,離我遠點。”鄭曉蘭愈發嬌嗔,愈發讓高名鍾愛,都說,喜歡撒嬌的女人命好,有時也不盡然,遇到‘壞的’男人,命就‘不好’。
盯著門口,鄭曉蘭嘴角掛有酒窩,深深的,美美的,抵著高名,拒絕道,“小心點,三妹等一下進來瞧見,要我這個做二姐的以後……”
“還是這麼膽小。”高名取笑道,“三妹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不用再偷偷摸摸,更不用怕,即使看到了,也沒什麼。”
“哼,以為人人的臉皮都像你這麼厚?”鄭曉蘭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