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白回到裏見愛的辦公室後沒多久,裏見愛和張姐也一起回來了。
不過裏見愛雀躍的步伐,和嘴上殘留著的幾分傻乎乎的笑容,讓蔣一白有些疑惑。
她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嘿嘿。”裏見愛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目光時不時地瞟過身旁的蔣一白,偷笑幾聲。
“有什麼事嗎?”蔣一白躬身問道。
“啊,沒有什麼。”裏見愛趕緊捂住小嘴,慌忙道。
“那就趕緊工作吧,做完了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就可以下班了。”蔣一白叮囑道。
“知道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蔣一白老覺得今天的裏見愛,工作充滿了幹勁。
......
今天,依舊是忙碌的一天,蔣一白做完自己的保鏢工作後,吃完晚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裏他沒有了超能力,和一名看不見麵容的粉色短發女生結婚了,他們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不久之後有了孩子,有了一個溫暖幸福的家庭。
他像個第三者,是以第三人稱來見證這一切的,他以為這個女生就是裏見愛,可除了粉色短發,臉完全是空白的。
當夢中的蔣一白以為一切就會這樣持續下去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刺殺破滅了這一切。
然後又是熟悉的景象,粉發女生替蔣一白擋住刺殺,自己被穿透了心髒,在一地血泊中倒在他的懷裏,這時候,女生的麵容慢慢浮現出來。
是裏見愛。
蔣一白心裏一揪,猛得睜眼醒了過來,回過神來時已是冷汗淋漓。
這算是一場噩夢吧。
明亮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了蔣一白的床單上,點點塵埃在光芒中飛舞著。
他床頭的手機正響著來電鈴聲。
蔣一白抹了抹臉,努力消除噩夢帶來的壓抑情緒,接通了電話。
“喂?”蔣一白的聲音有些喑啞。
“怎麼了?”電話中傳來早阪麻衣清冷但略顯關切的聲音,今天上午蔣一白一直沒有接電話,而且現在聲音如此低沉,也許是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做了點噩夢,有點心煩。”蔣一白拉開窗簾,盛夏低緯度的陽光讓他睜不開眼睛。
“哦。”早阪麻衣應了一聲,隨即沉寂了下去,蔣一白也站在窗前,保持著手持手機的姿勢,沉默著。
“那要不要出去和我約會?”早阪麻衣那邊傳來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聲音停下之後,她對電話裏說著。
“約會?不是要出任務嗎?”蔣一白此時還算恢複了過來,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演唱會是傍晚開始的,現在還早,而且從這裏到會場有一些距離,過去之後,有時間可以做其他的事。”早阪麻衣已經結束了早晨的工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她準備換上出行的衣服。
“其他的事就是陪你約會?”
“不行嗎?而且在附近約會,也是想提前熟悉一下地形,了解一下情況。”早阪麻衣這樣解釋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隨便找的借口。
“那行吧,不過裝扮怎麼辦?難道現在就全副武裝去逛街?”在這方麵,蔣一白一向腦子直來直去的。
“你說呢?穿著輕便一點,到時候我會派人運送過來相應的裝備,還有,你之前的殺手武器,全都丟了,我給你帶新的過來,蝕月組織留下的東西,總歸不是很安全。”早阪麻衣略一思索,便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