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阪麻衣發現事情變化之後,他們兩迅速離開停車場,來到地麵體育館檢票的門口。
此時大門前已經排成了一條長龍,為了不擾亂交通,隊伍繞著體育館轉了一圈又一圈,完全看不到盡頭在哪。
應該有一部分人已經先進場了,不過這時候不應該是彩排時間嗎?主辦方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有些人已經進去了啊?”蔣一白拉了拉早阪麻衣的衣服,問道。
“不知道,你可以問問別人。”早阪麻衣一邊微微眯眼仔細感知著,一邊回答道。
蔣一白走到隊伍旁,拍了拍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男生,禮貌地笑了笑,問:“你好,請問為什麼現在有些人可以先進去啊?”
這男生看了看麵容普通的蔣一白,說道:“兄弟,你是月白的新粉啊,第一次看她演唱會嗎?”說完他看了看遠處站著的早阪麻衣,又說道:“和你女朋友一起?”
“嗯......是啊,這跟一般的演唱會不一樣,所以我就問問。”
“原來如此,這是月白她公司搞的一個特殊待遇,就是正式檢票開始前,購買最高價門票的人可以先進入場館,觀看一段時間的彩排,有機會還能與月白互動。”男生的語氣略帶羨慕,因為他現在在這裏排隊,顯然並沒有太多的錢去買這種票。
“明白了,謝了老哥。”蔣一白道了聲謝,回到了站在遠處的早阪麻衣身邊。
“這是他們公司搞的特殊,最高級的票能夠先進場觀看一段彩排。”他解釋道。
“哦,那這公司確實會玩。”早阪麻衣點點頭,不知道是在嘲諷還是在真的讚同這種做法。
“所以他們有沒有可能已經通過這種方式先進入了會場?”蔣一白麵色微沉,說道。
“不是有沒有可能,是必然。”早阪一邊拿出手機發信息,一邊解釋:“在接近一兩萬人的注視下和兩三百人的注視下動手,哪一個最隱蔽?”
她接著自問自答:“固然,人越多,渾水摸魚的條件就越好,但在人數巨大的情況下,一旦被發現身份,根本沒有辦法逃脫,也沒有辦法事後清除所有的目擊者。所以現在最佳的機會,就是趁這段彩排的時間,進行襲擊。”
“那我們現在進去?”蔣一白看著停止檢票了的大門口,想來應該是“vip”用戶全都進場了。
“怎麼進去?我們又沒票,更不用說最貴的票了,還有機會買嗎?”蔣一白皺著眉頭說道。
這時候,人群中忽然鑽出一個戴著鴨舌帽長相可愛的女生,她端詳了一陣蔣一白二人,然後問道:“請問,是你們兩個人嗎?”
蔣一白發現她的手裏正拿著兩張票。
早阪麻衣點了點頭,感謝道:“是的,太謝謝你們了,我男朋友鬧著要先進去,看能不能有機會接觸到月白。”
“???”這是什麼借口啊喂。
女孩將兩張印有特殊標記的票遞給了蔣一白,然後笑著擺了擺手,說:“沒關係,正好我和我姐妹也臨時有事去不了,就給你們吧。”
女孩離開後,蔣一白轉頭朝早阪問道:“你給了對方多少錢啊?”
在蔣一白眼裏,早阪麻衣的臉還是那樣冷而美麗,但她的表情似笑非笑,說道:“你想象不到的價格。”
......這就是資本的力量嗎?
蔣一白之前已經執意將那一千萬還給了裏見愛,所以自己的存款,也不算太多,誰知道早阪在這麼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內用怎樣的價格說服了對方將票雙手奉上的。
“事不宜遲,我們也趕緊進去吧。”
“嗯。”
蔣一白和早阪麻衣直接來到門口,通過特殊通道進入了體育館內。
奇怪的是,安檢並沒有將自己貼身的武器檢測出來。
體育館正中央的舞台上,絢麗的燈光閃爍著,聚光燈下,一個帶著麵具的女生在唱著歌,同時和台下數百名先進場的觀眾互動著。
她大概就是月白吧,有一說一,唱歌是真的好聽,婉轉而幹淨的嗓音,總是能被大眾所喜愛。
月白有一米六五左右,最具有辨識度的,除了她的聲音,還有那白色的長發,應該是被染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