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臣,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啊?我們也好方便接你啊”張怡藍取了錢便衝了出來,遠遠地她便見到了那個奪走了自己身子的小男人,心中滿是喜意
本來吳虎臣還想問些什麼,可是卻被張怡藍的話給打斷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吳虎臣也是咧嘴一笑,說道:“我這不是害怕打擾了藍姨你們休息麼,對了,藍姨,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啊?這樣對身體可不好啊”
“哎,別提了,還不就是被拆遷的事情煩的麼?那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想用最廉價的錢去將老百姓的房子給拆了,這簡直就是不給他們活路了啊我這些日子正在和他們交涉,消能夠打消那些家夥的念頭,不過現在的壓力太大了,除了上麵的壓力之外,那些想要競標的公司基本上會不斷的給我打電話,威脅我呢!”說到自己煩心的事情,張怡藍臉上的笑容也稍稍的收斂了一些
見到吳虎臣皺著眉頭,張怡藍微微一愣,笑著拉著吳虎臣地手,說道:“好啦,你才剛回來,咱們先不說這些了,還是先洗洗澡吧,吃過飯了沒有?等下我弄點蛋炒飯給你吃吧,這麼晚也沒有什麼吃的了!喏,這是二百塊錢!”
朱一榮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眼珠子都快要等掉下來了,甚至就連吳虎臣將錢遞到他手邊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
吳虎臣這家夥居然敢盯著自己的女人不放,頓時眉頭微微地皺了皺,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那司機一臉激動地看著張怡藍,說道:“您,您就是新上任的張副縣長麼?”
吳虎臣和張怡藍見到朱一榮這麼激動的樣子,不由得麵麵相覷了起來
“嗯,是的,請問你是?”張怡藍雖然有些不解,可是表現的卻還是非首發:常的大方的
“噗通”一聲,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吳虎臣居然見到朱一榮滿眼含淚地跪在了地上,“張縣長,您是個好官,求求您了,求求您救救我們這些可憐的老百姓吧,我們不能沒有家啊”
“哎呀,你,你快起來,有話咱們起來說好嗎?你別這樣,我受不起啊”見到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忽然這麼說,張怡藍立刻將朱一榮扶了起來
“你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你要相信zhèngfǔ,zhèngfǔ是絕對不會虧待咱們老百姓的!”張怡藍對吳虎臣使了個眼色,吳虎臣會意,將這位司機大哥朱一榮給扶了起來
朱一榮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裏見到這位一心想著為民做主的張副縣長!他覺得自己今個是有了天大的造化了
“張縣長,您是個好官,咱們那邊的居民都聽說了,一直都是你頂-住了壓力不讓拆遷,否則我們那邊恐怕早就已經被強拆掉了,您是我們的大恩人呐,請受我一拜!”朱一榮一臉激動地說著,又要給張怡藍磕頭
不過卻被吳虎臣給阻止了,吳虎臣看著朱一榮,認真地說道:“這位大哥,咱們有事兒好好的說,你看成不?你也不想讓張縣長為難吧?咱們今天有這個機會,那就把所有的事情給說了,這樣張縣長才能夠為你們做主啊”
本來還很是激動地朱一榮聽到吳虎臣的話,立刻點了點頭,說:“對對對,我不能給張縣長這樣為民做主的好官為難”說著,他擦了擦眼淚,擠出一抹微笑,說道:“張縣長,您能幫幫咱們麼?咱們不想拆啊”
聽到這話,張怡藍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麵露難色,朝著吳虎臣說道:“虎臣,你先扶這位同誌進屋吧,外麵挺涼的!”
吳虎臣瞧見張怡藍此刻隻穿了一件並不是很厚的睡衣下來了,心下有些感動,已經是秋天了,夜裏的寒氣還是很重的,張怡藍想來是聽到自己的電話之後便什麼也不顧的衝下來了吧?
隨即,三人一起朝著屋裏走去
進屋之後,吳虎臣將朱一榮引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張怡藍則去給泡了三杯茶走了過來
看著這奢華的如同宮殿一般的房子,朱一榮有些局促了起來,他心想,這張縣長家裏怎麼會這麼有錢啊?居然住這樣的房子,難不成她自己也是一個貪官?
瞧見朱一榮神情複雜的看著自己,張怡藍笑了笑,說道:“喝茶吧,你別多想了,這房子不是我的,我隻是占住在這裏罷了,我可沒有這麼多錢住這樣的別墅呢!”
吳虎臣嘿嘿一笑,說道:“是艾張縣長自己沒有這個錢,但是她男人卻有啊這位大哥,你有啥事兒的話還是趕緊的說吧,時間也不早了,張縣長也要休息的啊”
聽吳虎臣這麼一說,張怡藍俏-臉微微一紅,嗔怪地白了吳虎臣一眼,說道:“老鄉,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