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抬眼看向拓跋煙,搖頭苦笑道:“我想,你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與人動手吧?”
拓跋煙輕哼一聲,一臉冷漠道:“這兩個人,不僅調戲府上的婢女,而且還對紅袖出言不遜。沒有要他們的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淩峰看到摸了摸鼻梁,目光盯住了那兩位供奉,淡淡道:“不知道二位都是如何出言不遜的。”
“將軍大人,那……那隻是個誤會啊!”
左邊一個身材較胖的供奉顯然被拓跋煙打怕了,一看到拓跋煙,渾身都忍不住在發抖。
原來,這個胖供奉仗著自己在將軍府有些地位,就對一些婢女動手動腳,偏巧這一幕被蘇紅袖看到了,就忍不住說了他幾句。
這位供奉好歹也是神元境的強者,哪裏輪得到蘇紅袖這樣一個丫鬟來訓斥,立刻出言駁斥了幾句,當然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話。
在他們看來,淩峰名頭雖響,不過也隻是在神元境之下的天才罷了。
他可是神元境四重,而且還是皇帝陛下派來輔佐淩峰的供奉,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別說是蘇紅袖這樣一個小丫鬟,就算是淩峰,他們也未必放在眼裏。
而在蘇紅袖孤立無援之際,拓跋煙出現了,對這個胖供奉三拳兩腳,就把他打成了豬頭,另外一個供奉上前幫忙,也被胖揍了一頓。
然後,拓跋煙就把這倆貨踹到了淩峰的門前,跪在門前反省,也就是淩峰所看到的這一幕了。
“誤會?誤什麼會?吳供奉,你怕什麼!”
旁邊那個身材精瘦的孫供奉,看到淩峰出來了,頓時有了底氣,捏著拳頭道:“將軍大人,我們好歹也是皇帝陛下派來輔佐您的供奉,這兩個女子,對我們如此不敬,那就等於是對皇帝陛下不敬!”
“對皇帝陛下,該當何罪啊!”
那孫供奉回頭盯住拓跋煙,恨得咬牙切齒。淩峰的將軍之位都是皇帝封賞的,把皇帝陛下的名頭搬出來,肯定可以鎮住淩峰。
然而,還不等孫供奉把話說完,淩峰就已經一腳把他踩翻在地。
開什麼玩笑?
在我麵前,還想玩奴大欺主那套?
別說你隻是小小的神元境,就算時王者!人皇!
奴才就該有奴才的模樣。
“將……將軍大人,你……”孫供奉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不可思議的看著淩峰。
如果是拓跋煙還算是手下留情,這將軍大人,簡直就是下死手啊!
淩峰的目光,無比冰冷,盯住這個孫供奉,寒聲道:“你以前是誰的狗,我不管,既然現在是我府上的人,最好對自己的身份有全新的認識!搞清楚自己到底處在一個什麼位子!”
那孫供奉也是淒涼,原本以他神元境四重的高手,到了哪兒也都算得上是高手了,即便是一些大家族的家主,見了他們也得客客氣氣的。
偏偏這個淩峰,別看他年紀不大,居然如此果決狠辣,手底下還跟著一個如此強大的“婢女”,幾招就可以放到他們這些神元境四重的強者。
這個主人,惹不得啊!
恐怖的殺氣,席卷開來,那瘦供奉隻覺得自己的心髒似乎都被一隻無形的魔手抓住,隨時就要被捏碎一般。
一旁那位吳供奉,亦是冷汗直流,還好自己沒有最賤,否則隻怕和孫供奉一樣淒慘。
“將軍大人,同樣的錯誤,屬下絕不會再犯!從此以後,我吳通願意全心歸服將軍大人,為大人鞍前馬後,絕不敢有半句怨言!”
那吳供奉倒也算識時務,原本對淩峰這個小主人的輕視,一下子煙消雲散。
要是再把自己當成是皇帝的人,對淩峰有任何輕慢,恐怕在這將軍府裏,活不長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