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裏,瓢潑的大雨為其蓋上了一層薄薄的麵紗,肆虐的狂風伴隨著轟隆的電閃雷鳴,形成了一道詭異的畫卷。
雨夜下是正在戰鬥的雙方,其中一方是人類,而另外一方則是一群半獸人。
數百年前,半獸人這個族群人數並不多,但是經過數百年的繁衍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大族;而獸人對於這些半獸人,從最開始的充作奴隸,經過數次暴動後,獸皇承認了他們的地位,他們將作為獸人的附庸而從在,地位低於獸人高於其它仆從族。
雖然獸族由很多族群組成,但是他們並不願意接納這些半獸人,隻是迫於獸皇的命令,不得不表示接受。但是其真實狀況依然與以前沒什麼兩樣。
人類一方看樣子是一個商隊,他們在半獸人來襲時已經用馬車擺好了一個圓陣,企圖依次進行抵抗,遺憾的是,它並沒有其起到很好的作用。
這些半獸人越過這些障礙僅僅是付出了幾條生命的代價,這對於他們的數量來說無關緊要。而這些人類麵對這些半獸人,抵抗的十分艱難。
......
泥濘中的人影慢慢的爬了起來,看著旁邊口吐白沫已然走向末路的馬一眼,順便一腳將地上的短劍踩進泥濘,才踉蹌的走向一座村莊。
明朗的月光下,村莊門口依稀站著幾名手拿農具的農夫,以及稍遠處傳來的呼喊、小兒的啼哭、以及慌亂中趕來的十多名青壯男子。
見狀,羅蘭德有些後悔剛才把武器踩進泥濘中了,但是現在也不能回去拿武器了,不過就算拿著武器又能怎麼樣呢,自己一個魂穿者可從來沒有摸過劍的人,難道自己就能無雙割草,還是武力脅迫?
真當這些村民是三國無雙的小兵,就算是自己也不是三國無雙裏麵的將領啊。
搖搖了頭,甩掉腦中亂糟糟的想法。
硬著頭皮繼續向前走。看著羅蘭德的走進,對麵的農夫有一些騷動,這些能騎的上馬的一般不是盜匪就是有勢力或者實力的人,可不是自己這些村民們能惹得起的人,很快便推舉出一位頭人前來交涉。
“這位朋友,這裏不歡迎你。”這位頭人走向前來,但依然保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很抱歉這麼晚還打擾了你們,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也不願意這麼做,但是很明顯,你們也看到了,我的馬已經倒下了,天色已晚,我別無選擇。”
“我的商隊被半獸人襲擊了,隻剩下我騎著馬跑了出來,我不要求進入各位的房屋,我隻求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休息一晚,當然,為此,我願意付1個銀納爾。”看著村民們無動於衷,羅蘭德隻好繼續說道。
很顯然,那一個銀納爾的價格打動他們。那位頭人仔細的打量了一遍羅蘭德,發現他沒有攜帶武器,沉思一會便同意了他的要求,因為他並不認為有人可以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放到村裏所有的男人。
村民們很快便讓出了一條路,其中的一些年輕的小夥子們更是露出一副凶狠的樣子,隻是這個樣子顯然有些滑稽,一邊畏懼一邊又要凶狠,見羅蘭德似笑非笑望來,隻見一個小夥子更是挺了挺胸,哼了一聲用來表達不滿。
然而這一聲哼沒有引來羅蘭德的不滿卻引來了頭人的不滿,走過去給了那小夥腦袋一掌。
初生牛犢不怕虎說的便是這些小夥子吧,也許是吟遊詩人的故事荼毒了他,但是誰又知道呢,年輕可真好呢,羅蘭德不經有些感慨。
很快,羅蘭德被領到了一座破舊的房屋,看著這泥巴脫落有缺口的籬笆牆,其上的蘆葦頂棚,以及四周傳來的陣陣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