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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慧,恕我直言。”一直沒有開口的唐墨站起來很是鄭重的道:“你趕緊勸勸她早rì回頭吧,否則最後就是一場空,什麼都得不到,受傷害的還是她自己。這不是站在道德層麵上的譴責和說教,也不是站在一個男人立場上的同情和遺憾,完全是從事實出發!”
“唐墨,大家都是同事,有話可以直說,這也是為她好。”徐詠慧肯定的道。
“王發奎在天海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看到過很多有關他的資料,王發奎想離婚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這麼說?”徐詠慧問。
“王發奎本身也是苦出身,從農村進城,他之所以能有今天,靠的就是藍玉和她娘家的幫助;而藍玉的娘家不僅在zhèngfǔ有很深的根基,在商界也是小有影響力的家族,你覺得王發奎會賭上自己的事業前途和藍玉以及她的娘家撕破臉皮,魚死網破嗎?”唐墨繼續道。“李姐你也應該發現了,如果王發奎是一個強勢的男人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在他老婆一次次的要求下來到4s店,而且每次都不是一口回絕,而是找很多的理由和借口,他為什麼不一口回絕或者強勢的讓藍玉趁早打消了買車的想法呢?”
“你這麼說,有點道理,他肯定非常顧慮藍玉和她的娘家,所以才不敢太強勢,說到底他也是個妻管嚴,怕老婆的人,這樣的男人想要讓她給你那個姐妹幸福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李曼接著唐墨的話道。
“要真是這樣,我真替她擔心,一旦藍玉知道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她隻有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那麼多人,王發奎為了自己明哲保身,也未必會站在她這邊。”徐詠慧憂道。“我也勸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她總是說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最好的選擇就是問王發奎要一筆錢,然後帶著孩子開始新的生活。”任軒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按她的意思,也不全是錢的問題,要是這樣她又何必生下孩子,直接拿著錢就走人了。”徐詠慧道。
“她不會是喜歡這個有夫之婦吧?”李曼有點難以置信的問。
“她考慮的比較多。”徐詠慧並沒有正麵回答。
大家都不言語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再說這是別人的私事,他們也不不好再去議論什麼,而且看徐詠慧的樣子,說話越來越謹慎小心,言多必失,他們明白這個道理。
更重要的是,這種事根本就沒有十全十美的解決辦法,怎麼做?那就是當事人的zìyóu和選擇了!
“我今天晚上就去找她聊聊,但願她能早點結束這種生活。”徐詠慧最後不無擔心的說了一句。
唐墨已經了然於胸,做了他該做的一切,靜等明天的結果了。
晚上下班之後,大家各自散了,累了一天,保證充足的睡眠那是首要要做的。
唐墨換了幾路公交車,腰酸背痛的回到在遠離市中心的城中村所租的隻有十幾平米的出租屋。
屋雖小,租金自然也便宜,一月隻要五六百塊而已,不過就算是這個價格,對以前的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當然這個月的提成比較多,他就不用擔心了,以後也會慢慢變好的,等有了足夠多的錢,他再去租大一點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