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醫生，上次給的藥是用了，那傷口不到兩天就結痂了。”
“哎呀，哈哈有用就好，有用就好。”
“朱醫生……”
“我去，這多大到傷口啊！你村裏去炫耀炫耀，這可是男人的象征啊，我跟你說…”
“我這是痦子……”
“……”
“我是想啊，您不是開藥的嗎？你看能不能給我開點內方麵的……”
“鬼！”
“誒，好的”
這位麵色泛灰的中年人舉頭喪氣地去了，口裏念叨著：“這娘們是來厲害嘍……”
朱赤殷頭：“我這是醫生，能和賣藥的一樣嗎？嗯？……”
一個看起來像是外地來的旅客，過一個排隊的那中年人，想他詢問診所的事情。
“那是麼人啊？神神秘秘的。”
“哦～，你說他啊。沒人道，天像有害妄想症似的，把自己過的嚴嚴實實。我甚至懷疑，他這裏啊有點問題。”
中年人說著，了自己的腦袋。
“那，他有醫生執照嗎？”
“沒呢。”
“那你們還敢到他那看病！”
“嗐，我跟你講哦。原來那診所啊，沒有人。說原主人病死了。之前內原主人啊，可是個大好人。我們在這住的，大多是工人或者小職員，不少都是月族，哪有餘錢看甚麼病啊。去大醫院，又要排隊又要錢，搞不好來還要傳染呢。他看病又好，費也不貴。多好一個人呐！唉～可惜可惜……”
“那內個怪人呢？”
“哦，對不起跑遠了。說到哪了？對了，前一陣子，那診所了老長時間，現在大家生好起來了，有錢去大醫院看病了，老醫生也失了很長時間了，雖然大家都猜到了結果。但是，有一戶搬出去很久的人家來，去了診所看病。誒，當他走出來的時候，他居然跟人說有人給他看了病。”
“難道是他？”
“沒錯，是他。開始我們還以為撞見鬼了呢，沒想到還有個人。後來，也有人試著去他那，都好了。”
“那還是神了。但你們不好奇他那黑色麵下的臉嗎？”
“當然好奇了！甚至有人覺得他是老醫生的學生呢。但……我們誰也沒去問。”
“為麼呀？”
“可能是為了留一個念想吧，大家是多麼望那麵下就是那張和藹、慈善的麵孔啊”
……
看著走遠的中年人，旅人悲傷的神色飛轉變了去，就像換了張臉一樣。
“你那聽到了嗎？老板。”
“……”
“老板？”
“嗯，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