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看著白雅的老公就這麼掛了吧?
算了,還是自己來吧。
順著某個方向,有技巧的打開了門,就算是這樣,還是有輕微的反震力,不過這點東西輕易的就被她化解了,根本對她造不成任何傷害。
楚歌看到自己的白鴉沒事,這才鬆了口氣:“多謝老婆。”
白鴉:“……”
能不能別叫我老婆了!就好煩!
307宿舍裏麵,一片漆黑。
別的宿舍,還多少透著點光,這裏麵,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楚歌的視力,在這裏也不管用。
他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照著這個宿舍,卻發現,手電筒根本照不了多遠,最多能看清眼前二十公分。
這要是這二十公分裏,突然多了一個鬼頭看著你,那……
楚歌的手電筒頓住了。
他真的看到了一個鬼頭。
臉色青白,黑發有一半披在臉上,嘴唇發黑,雙眼裏都是黑色,見不到一點眼白。
這個鬼,正仔細的盯著他。
別說,還真的給楚歌嚇了一跳。
頓了頓,楚歌把手電筒的燈打的更近了一點。
“姑娘,你可真的嚇到我了,這你這大半夜的,嚇死人了怎麼辦。”
他仿佛還有點後怕,把手電筒打的更近了,幾乎要貼近人家鬼的臉。
鬼:“……”
多少感覺到了冒犯。
“你這青春痘,怎麼死了還在你臉上啊?”
鬼:“……?!!!”
“我幫你擠了?”楚歌想了一下,說道。
鬼:“……???”
當我發出問號的時候,不是我有問題,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
鬼似乎是對著楚歌翻了個白眼。
“你想說什麼?”楚歌問。
“你一個紅衣,來我們這裏做什麼?”
“啊這……”
他差點都忘記了,他現在在別的鬼眼裏還是個紅衣的形象。
“還破壞了我們的門,什麼意思啊這是?”
“不是故意的,明天就修。”楚歌認真的保證,又反應了過來:“多錢?”
“大概幾百塊吧……”
“滾,不修。”
“……”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我收……我是來找另外一個紅衣一起玩的,你信嗎?”
“我不信。”鬼直接說道,“我們這裏沒有紅衣。”
“那得我看看,由不得你了……”
楚歌說著,咧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滾,再不滾開,爺弄死你。”
鬼:“……”
好囂張一紅衣!
但是……
人家是紅衣啊!
鬼連忙躲開。
楚歌打著手電筒,繼續往前照去。
但是,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頓了頓,楚歌對著係統喊了一聲:“童真之眼。”
童真之眼的消耗速度非常快,現在隻剩四個了,在這裏再用一個,就隻剩下三個。
也不知道袁悠還能不能製造出來這樣的玩意兒?
不過想來也不太可能了。
這東西,說是眼睛,實際上,是袁悠對於被圍觀的本能厭惡。
討厭,但又完全擺脫不了,甚至,連去報仇都沒有理由。
人家隻是圍觀,還是被老師叫過來圍觀的,她們一群小孩子,有什麼辦法?
但是那種童真的,好奇的眼神,徹底的讓袁悠仇恨並記下,並在一排小椅子上留下了這樣的印記。
童真之眼打開,楚歌的眼裏帶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光,他的視線裏,所有東西陡然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這個顏色的床……
是之前的。
15年之後,師院所有的宿舍升級,所有的床都變成了現在的純銀色框架,這種藍色脫漆的床,都是15年之前的。
那也就是說,他已經來到了……本來的307宿舍。
也就是……
司明明所在的那個宿舍。
咋一看,好像與真正的宿舍沒什麼關係。
“司明明,我用一下你的洗發水啊。”
有室友說道。
這時候,應該是晚上了,下了晚自習回來,女孩們都在洗漱。
衛生間裏,有個女孩穿著睡衣,看這凸起的形狀,裏麵應該是沒有內衣。
從某個床位上傳來了一個女孩好聽的聲音。
“你用吧,我們關係那麼好,不用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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