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飛機的工作人員,憑什麼敢把票賣給他?
隻要在遊戲裏,怕不是已經被隊友舉報強行送人頭的行為了?
懷著這樣迷惑的心情,楚歌繼續打量起這架飛機。
跟司機大叔的鬼出租車有異曲同工之妙……
如果把這架飛機弄下來了,是不是以後出遠門也不用買機票了?
近的坐出租,遠的坐飛機,還都是私人作家,想想還挺美?
楚歌看著駕駛艙的位置的眼神陡然變得危險了起來。
再度把飛機打量了一遍,楚歌確定了。
這架飛機除了不到1/3座位上坐著的乘客之外,沒有任何一個活人。
倒黴的……
飛機平穩起飛,仿佛與一般的飛機沒有任何兩樣。
“兄弟你是幹啥的?到d市去做什麼啊?”
楚歌問了問自己座位旁邊的這個男人。
“你問這幹啥?”
男人有點警惕。
“我看兄弟你特別投緣啊,沒準我們倆是同行呢。”
“我拆遷隊的。”
“巧了,這不是,拆遷這事我也幹過!”
“……”
男人有點無語。
“拆遷最難忘的還是那建築物倒下的一瞬間,怎麼都結實可靠的建築物,在那一瞬間陡然化成了飛灰,這畫麵感絕了!”
你們家的拆遷一瞬間拆了就變成飛灰了,你當是拆紙灰嗎?
就你這樣的還拆遷隊的?
待在家裏喊:富婆,餓餓,飯飯才有可能吧!
男人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楚歌。
他不想理楚歌,可楚歌想理他。
“你拆遷隊的,拆過哪兒啊?”
“多了去了,多半是沒人的爛尾樓之類的。”
“難怪你穿的這麼破破爛爛邋裏邋遢。”楚歌點了下頭。
“……”男人回頭瞪了他一眼,“我這是跟要被拆的建築物裏麵的東西打了一架,不然我也是光鮮亮麗的。”
“西裝革履,光鮮亮麗?”
“……”
這個人好煩啊,他可不可以閉嘴啊?!
“兄弟,你覺得這個空姐怎麼樣?”
正巧這個時候空姐推著車從他們身邊路過,楚歌指了指空姐對這個兄弟問道。
“……”男人更加無語了,“不想死就別惹人家。”
“瞧你說的,惹一個空姐,怎麼還跟死不死的產生關係了。”楚歌笑了一聲,突然說道,“你猜她會對誰出手?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出手阻攔,可能會挨罵。”
“什麼?”
男人一時間沒領會楚歌的意思。
“空姐麼,懂的都懂,你看前麵的那哥們那一脖子的大金鏈子,肯定被這個空姐盯上了。”
“……你能把思想放幹淨點嗎?”男人一時間有點想罵人,但是他抬頭看向前麵的哥們的時候,頓時瞳孔一縮。
這個男人的陽氣比一般的女人還要少,是生病還是腎虛……這個東西先不管了,但是如果鬼要挑目標下手的話,絕對是從他開始!
再一看空姐,這個時候,她已經搭上這個人的脖子了!
男人二話不說,跳了出來。
兩根手指間捏著一隻黃符,陡然朝著空姐的手背上拍去。
空姐尖叫一聲,似乎是嚇了一跳。
黃符遇到她的瞬間直接燃燒消失,空氣中流傳著一股腐肉的被燒焦的惡臭味。
“你幹什麼?”
那個被男人救下的人回頭瞪了他一眼,“不要亂來幹擾別人的事情!”
這是被打斷了好事兒的不滿呢。
空姐笑容甜美,但眼神裏沒有了一絲溫度:“先生飛機正在飛行途中,請您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係好安全帶………”
“就是就是,你這人怎麼這樣呢?”
“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好不好?!”
“之前在外麵就聽到你在叫上,現在在裏麵你還不安分,再這樣的話就要叫警察了!”
“這人哪裏來的,這麼邋裏邋遢的,怎麼配跟我們坐在同一個機艙裏?”
周圍的人越發不滿,看著男人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叫警察。
男人:“……”
楚歌聳了聳肩。
“我說的吧,叫你別管閑事,人家豔遇來了,你去阻攔算什麼事兒?”
“我豔遇你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