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緊跟在婆婆的身後,沒走兩步,就被突然停下來的婆婆嚇了一大跳,她差點撞上去。
胡氏扭過頭看婧兒如此慌張,就好像也看到了此刻方寸大亂的自己,很可笑。
那種肥胖又貪婪的老女人,死了也就死了,沒有男人會為了她而作妖!
婧兒跟個傻大姐似的,也跟著婆婆咧嘴笑,哼哼笑的那個調兒學得惟妙惟俏。
“媽,嫂子腦子沒毛病吧?”
塗音的豬蹄在婧兒的臉上變態似的捏來捏去,仍覺不過癮,又湊近來觀察婧兒的細微表情。
婧兒自以為掩飾得很好,沒漏一絲破綻,但小姑子的眼力何其歹毒,隻一眼便瞧出她深藏的厭惡。
“嫂子,我們也不是針對你,主要是家裏接連不順,難免……?”
“這話說的好,可我沒瞎也沒聾,看到的怎麼都是家裏事事順心如意,百事有人照應?”婧兒穩住不安的心神,強裝鎮定自若的說完話,才覺著自己也心直口快,關鍵是這感覺還不賴。
回了屋,婧兒坐在床上怔怔的隻是出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方下定決心,攥緊拳頭打算活出自我,不再受人欺負。
“啊疼,娘……你又打我?”
“……!”婧兒重重的一拳打在被子上,原想著借此壯膽,不想被窩裏藏著個人。
婧兒被這聲音嚇得不輕,拍了好幾次胸口才緩過神,輕手輕腳的揭開被角,確認被窩裏的男人是自己夫君,她又一次長舒了一口氣。
“怎了?”
“沒怎麼。媽要你到弟弟屋裏睡,你怎在這兒?”
“親親娘子,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窩,我想你了!”塗雷睡眼惺忪,從婧兒的後背摟住她的腰,就要將她拖進被窩裏纏綿。
腰?
婧兒掰開男人的大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是沒小姑子腰細,但她這傲人豐滿身材也不是誰天生就有,後來者能居上的,她自個兒兩手都勉強把握住的大且手感極佳。
男人閉著眼睛往上抓,剛好抓到了婧兒的手,說:“媳婦啊,你自己摸自己是何感覺?”
“沒感覺!”也不知怎的,婧兒動了氣,推開男人不規矩的鹹豬手,說:“你不累麼?你不累,我累了想睡覺!”
“那你睡,我自己來!”
塗雷埋下頭,壓根不在乎婧兒的感受,且在婧兒一再抗拒掙紮的情況之下,硬生生剝了她的衣服。
此時的婧兒感覺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兒,落在塗家這塊砧板上,任人魚肉,生死不由己。
“你輕點兒……?”
“輕了,你會舒服?”
“別忘了,我肚子裏有孩子呢,都快當爹的人了,做事還這麼沒頭腦,一根筋!”
婧兒不願求他,但顧及到腹中胎兒,她沒別的選擇。
說到了孩子,男人卻更加肆無忌憚,縱意妄為的蹂躪身下女人,比之以往是迅猛賣力,缺了情。
過後,婧兒背對著氣喘籲籲的男人,流著淚問:“傷了孩子怎麼辦?”
“咱這麼年輕,何必急著要孩子限製自由?妹妹沒出嫁,弟弟又在念書,家裏缺錢,哪兒養得起孩子?要我給他掙錢花,不如把錢省下來給你多買兩身衣服。”
“你個男人,怎麼能這麼說?孩子是上天賜的,你再不喜歡,也不是刻意弄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