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電發牢騷道:“何必呢?我姐大喜之日,他們都沒回來,又怎會回來看一個女娃娃?我不想做這麼掉價的事情,討人嫌不說,好處都讓別人撈走了!”
“眼皮子淺的玩意兒,你懂什麼?正是我們越需要你大伯掏錢,你大伯才會越發上進拚命賺錢,我們自然也就能跟著浮上水,麵兒有光。”
甭管村裏人私下裏如何說三道四,但他們終歸要看在塗虎耳家財萬貫的份上,順帶著禮讓畏懼塗虎耳的親戚三分。
村長是借胡氏幾人的手,在塗虎耳那兒敲詐了不少的銀子。
在明麵上看,似乎血虧的是塗家。
可是,胡氏並不是這麼算這筆賬的,在她的心裏,自然塗家是塗家,而塗草跟塗虎耳是兄弟但不同家,差別大了去了!
胡氏在小兒子麵前,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冷笑著說:“你大伯有一天的好日子過,我們也能跟著好,但他家不能過得太好,太好了就會忘記我們,那我們還如何利用他們一家?”
“媽,正所謂知恩圖報,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婧兒話還沒完,婆婆已經將孩子塞到她懷裏。
胡氏邊扯起婧兒的上衣,邊說:“我還管不了你了?你精力這麼充沛,有閑心多嘴,不如喂鳳仙花喝奶汁……?”
這是當著小叔子的麵,況且婧兒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婆婆保養細膩的手已經在扯動她的敏感部位,她的臉羞紅得都能滴出血來。
塗電情不自禁的湊上前,嘻嘻哈哈的說:“嫂子身上這香味,可真好聞!”
當孩子含住並吮吸口糧的那一瞬間,婧兒母性使然,一心想著的都是喂飽孩子,不讓孩子餓著。
塗電沒放過這次機會,湊近聞了聞覺著不過癮,竟然上手去摸孩子的臉蛋。
就在婧兒僵硬著身子,有意躲避小叔子的魔爪之時,卻被小叔子接下來的舉動雷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全然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胡氏瞧不起婧兒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說:“你玩夠了?玩夠了就給我正經辦事,不然……我就讓你娶寡婦!”
“我還能怎麼辦?就算我親自去大伯家,屆時大伯伯母對我愛答不理,我不是自討沒趣?媽,您真心疼我的話,就把這差事交給我大哥,他最是個沒臉沒皮的人!”
“那是你大哥,你怎能這麼說?都是一家子兄弟,你還要算計?有我在家裏一天,你就休想!”
“哦!”
塗電敷衍的答應道。
又說兄弟到底不同家,現在又跟他說不能跟哥哥計較,到底哪個說法才正確?
婧兒想趁婆婆不注意開溜,不像被婆婆一把擒住,抓個正著。
“我說了多少遍,隻要是你喂鳳仙花的時候,我都得在場!沒我盯著,你會喂奶?”
“快一個月了,我喂的挺好的,不需要……?”
“嗬,我不是跟你商量,是在要求命令你這麼做!不聽我的話,我寧願讓鳳仙花喝牛奶羊奶,也決不讓你碰她!你要不信,大可逆著我的意思試試!”
婆婆狠話一放,這事兒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再沒回旋的餘地。
婧兒紅著眼圈,不可置信的盯著婆婆保養得宜的臉看,一肚子的話翻湧了幾圈,又都靜默了。
為了孩子的健康,她忍了!
“媽,你幹什麼對嫂子這麼凶?鳳仙花在這兒,被你嚇出陰影算誰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