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自保,自然界必不可少的生存法則。
塗雷對母親所問的問題,感到萬分的詫異和不解。
這殺人的事,誰要活膩歪了才去做吧?
至少,現在的他才不會這麼傻。
胡氏急得擰了下大兒子的手臂,沒擰著肉。
“你呀,真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瞧胡氏這恨鐵不成鋼的樣,倒好像挺在乎塗雷這個大兒子。
塗雷平白受了這窩囊氣,也不說跟母親剛一下,他就縮著脖子,任憑母親戳著他的腦袋罵。
這輩子,他是注定成不了材的。
他所能做出的孝順父母之事,也就是忍氣吞聲的陪在他們的身邊。
“我跟你說了,婧兒是個不會安分守己的女人,你還偏不信!今兒,你猜我都瞧見了什麼?她背著我們去跟差老爺嘀嘀咕咕,興許她就是在勾搭那個差老爺!”
“這哪兒跟哪兒啊?”塗雷不相信的搖了搖頭,又不是親耳聽到的事,也能當真?
胡氏見他不信,又急了。
她大聲的嚷道:“你個逆子,信她鬼話,也不信我的話,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哦?”
這高分貝噪音驚得塗家方圓幾裏的人,都打了個激靈。
其中,就包括了被衙門弟兄丟棄在塗家院外蹲守的麻子哥。
麻子哥摳了摳自己的鼻孔,又揉了揉自己眼角的眼屎。
忽然,他一米六的身高縮了水,整個人弓成小米蝦。
壞菜了,他挑的這睡大覺的地兒有些凍,涼著了他的肚子。
麻子哥痛苦臉,縮著菊花,小碎步小碎步的找著方便之地。
“誰跟你說,我又殺了人?”塗雷緊張的問道。
胡氏見兒子已然慌了,挑撥離間道:“是婧兒跟那個差老爺說的,她說你不僅殺了石府的小墨子,還殺了曹葵花那個老女人!”
“不可能!”
“那你跟娘說說,你最近為何睡得這麼差?”胡氏為了讓兒子信服,也是不惜代價。
塗雷被母親這話一詐,他竟然想都不想的信了。
他拉著母親的手,情真意切的說:“媽,你可要幫我保密,我不想……死!”
“你是我的兒子,我能害你?”胡氏見自己取得了大兒子百分百的信任,故意說:“為了以絕後患,保住自己的命,你要不就放棄婧兒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婧兒水性楊花?”塗雷有些震驚。
胡氏得意的笑了,附在塗雷的耳邊,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何況,沒了她,娘還可以為你找到更漂亮賢惠的女人。到時,你還需要再指著這害人害己的三八,為你生娃?”
這話堵死了塗雷為救婧兒,拿孩子當借口的開脫之路。
塗雷若有所思的看向東屋,那是婧兒跟他恩愛之所。
“回來了?媽都跟你說了什麼?”婧兒隨口問道。
麵對婧兒的“關心”,塗雷並沒有選擇回應。
他心裏正煩著,卻不想大女兒和小女兒還為了爭一件粉色肚兜,竟還對打起來。
“花兒,安安還小,你讓著她嘛!安安乖,可不能跟你姐姐搶東西哦!”
婧兒兩邊教育,並沒有偏向誰。
可在塗雷聽來,想的卻是一碗水永遠不可能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