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一:“倉廩的位置很隱秘,依山建在一處山坳裏,倉廩很大,裏麵囤放的大部分都是糧食,布匹甚至有少量的珠寶。”
覃刈:“不過,在查探的過程中,屬下發現了一件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說說看。”什麼特別的事,能讓覃刈專門留心。
“屬下從幾個看守倉廩的護衛口中探聽到,那個倉廩實際掌控者是一個叫羅蒼羽的人。”
“羅蒼羽?不是顏白氏嗎?”顏幽幽顯然也有些吃驚。
覃刈也搖頭“屬下已經派人去查了,估計,明日一早就能得到準確的消息。”
“好,那你們下去休息吧!”
“是”三人先後出了屋子。
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靜言從四王府回到了玉巷園。
“主子。”
“四王怎麼說?”
“四王說,這件事,請主子放心,他會解決,絕不會讓那惡心的母女倆辱了主子的名聲。”靜言一說到這事,就氣的牙癢癢。
“嗯,吃飯去吧。”顏幽幽平靜的轉身出了屋子,往流月軒走去。
“主子,主子不想知道四王用什麼方法懲罰那母女倆嗎?”
“不想。”顏幽幽停住腳步。
“我隻需要四王留著那母女倆的項上人頭即可,至於他怎麼折騰顏府,那就是他的事了。”
顏幽幽看向靜言“逸王不在的這段日子,盡量少與四王府往來,以免招人口舌。”
“是”靜言知道事有輕重,不敢有絲毫懈怠。
而此時,顏府,一片愁雲慘淡。
顏修洪手裏拿著一張字條,破天荒第一次對顏白氏大吼。
“你說,你和綰兒到底是因何得罪了四王?”
顏白氏在看到字條上的內容那一刻起,心裏早已六神無主。
“我自從受傷,就一直在府裏,根本就沒有見過四王爺,何來得罪之說。”
“那為何四王會對天興下手?他明明今年就能回京接受封賞,仕途一片大好,偏偏被四王阻了回京的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難道是咱們找人刺殺幽兒的事被四王知道了,老爺可別忘了,四王與逸王是一條船上的人,逸王現如今人去了豫州,四王可是毫不餘地的護著玉巷園那位。”
“不是因為幽兒,是你和綰兒得罪了四王,四王讓我告訴你如若你敢造謠汙蔑,在背後亂嚼舌根,他就讓天興一輩子回不了京城.”
顏白氏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難道?”
“張媽,張媽。”她慌裏慌張的衝著門外喊。
“大夫人。”門外,顏白氏的陪嫁嬤嬤趕忙跑進屋裏。
“快,快去丞相府,告訴綰兒,今日和她說的話全都爛在肚子裏,不許對任何人說,快.快去。”
“好,奴婢馬上去。”張媽小跑著出了院子。
“你和綰兒到底籌謀著什麼?與四王又有什麼關係?為何四王會知道?”顏修洪一把拽住顏白氏的胳膊,疾言厲色。
顏白氏眼見躲不過去了,便一五一十把和顏綰傾商量的對策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