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寧公主一句話,連消帶打,連捧待踩,顯然是沒有給顏幽幽留麵子。
甚至有幾個貴女,還故意掩嘴而笑。
“如-寧。”
什方逸臨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那個寧字拉的尾音很長很長,似乎隱忍著無邊的怒火。
砰的一聲,酒杯被他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如寧也不怕,冷笑著看向什方逸臨。
“呦,二皇兄這是怎麼了?好好的,皇妹哪裏惹到二皇兄了。”
顏幽幽冷眼看了一眼上座看好戲的皇後,又看了看臉色暗沉下來的皇帝。
在看向,那兩個劍拔弩張的‘兄妹’。
禁不住伸手揉了揉額角,她家王爺,也太沉不住氣了,她的確琴棋書畫不精通,可別的她從沒認輸過啊。
遂朗聲開口道。
“如寧公主連話都沒來得及讓本小姐說,是不是怕本小姐展現才藝,得了那兩樣彩頭?”
嘩!
大殿上的人紛紛側目向顏幽幽看去。
這話說的,可真是狂妄。
擊鼓傳花剛開始,她就已經想著把那兩個彩頭收入囊中了。
她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如若剛剛,有人看她是看笑話,那現在,有幾個有才氣的貴女,已經對顏幽幽顯露出了敵對的表情。
顯然,如寧公主也被顏幽幽這狂妄的話驚著了。
上座,皇上和皇後看向顏幽幽的眼神,也不約而同的暗了暗。
顏幽幽在心裏歎了口氣,難怪,她前世的那些姑娘們,都不喜歡嫁兄弟多的家庭,因為,有的父母,的確是一碗水端不平。
瞧!瞧!同樣都是皇上的兒子,女兒,她家王爺好像垃圾堆撿來似的,爹不親,娘不疼的。
連她這個被王爺昭告全京城的逸王府未來的女主子,都被忽視踐踏了個徹底。
顏幽幽不禁感歎,這皇帝老兒和她那個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老婆婆,到底是生了什麼深仇大怨,以至於這樣對自己的孩子。
此時的如寧公主終於回過味來了,瞧著顏幽幽的眼神充滿了冷漠。
“嗬!顏小姐,大言不慚的話,可不是這樣胡吹亂嗙的。”
“剛剛,這麼多雙耳朵聽著,沒有才藝表演或者才藝不佳,敷衍了事,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她調查過,這個顏幽幽自小就被禁錮在顏府後院,不許出冷園一步。
不要說是琴棋,就是書畫她也沒見識過。
又怎麼可能和這些京城才女相比。
“如寧公主,你剛剛說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隻要能拿的出手的才藝都可以,這話是不是你說。”
如寧一愣,心裏腹誹著,難不成這個顏幽幽還真有才藝傍身。
雖知道她會醫術和武功,但她除了舞劍,耍刀之外,難不成還在這治病救人。
“對,這話是本宮說的,況且,還有父皇和母後,雲公主和雲二皇子做評判呢?”
“好,既如此,那我就用這應景的荷花為題,作首詩吧。”
顏幽幽玩味的一笑,她身後可是站著中華上下五千年,無數的詩人呢,這回,她就開一回掛,讓這些勢利眼的小人,好好瞧瞧。
她顏幽幽不用動武,不用動刀,也能打的他們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