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綠豆餅。”溫酒看了一眼旁邊的山楂橋,笑著道:“綠豆餅是我們山楂的手藝,那丫頭上兩日做了一些,便是送到宮裏,大寶幾個愛吃。我想著你們幾個素日裏頭也不愛吃豆子,遍也沒留。
山楂,快些吧,這些個爺算是饞了,你怕是要跑一趟。”
“哎,奴才這點心可真是有造化了,竟是得了諸位爺的喜歡。奴才這就多做些來,諸位主子稍等等。”說著,便是提著全子打屋子裏頭往出跑。
“慢著些,又沒有人催你,你披上披風,外頭冷。”溫酒叮囑了句。
“哎,奴才知道了。”
十三瞧著山楂出門的背影,拳頭下意識的收緊,猛的站起了身來。
“你小子要幹什麼?一驚一乍的。”十爺坐他旁邊,嚇的肉丸子都掉了。
十三麵色帶了幾分羞愧的笑意來:“還真是有些饞了,我去瞧一瞧山楂姑娘到底是如何做的。”這麼說著,徑直就跟著出了去。
屋裏幾個人一時間麵麵相覷,都有些納悶。
四爺夾了蝦仁給溫酒:“難得,十三爺也有孩子氣的時候。想必這點心是入了他的口了。”
“是啊,真是稀罕。”十爺一邊兒吃一邊點頭。
溫酒卻是看了出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來,總有種錯覺,好像十三一直在盯著山楂似的呢。
細細想想,兩人好似沒什麼交集,應當是她想多了吧。
外頭膳房,十三跟著山楂到了門口,卻是久久沒有進門。
膳房燈火開的亮,許是一直開火的緣故,而今門也敞開著。
這般透過開著的門向裏的瞧,正是能瞧見山楂那一張清透白皙的臉。
腦海裏忍不住再次浮現紅果的臉,任誰瞧了應當都不會覺得是一個人吧?
紅果的談吐,也不似她這般伶俐。
紅果好像不怎麼願意說話的。
十三拳頭捏的已然沒了血色,卻是聲音幹澀的問:“阿晉,你說一個嬌俏的姑娘,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毀容?”
阿晉聽著一愣:“主子,這……奴才也想不到,不過,想必是受了些常人無法言語的苦處了吧?”
“常人無法言語的苦處...”
十三忍不住又愣住了,恍惚想起,前世,他完全不記得小四嫂的啊。
山楂自小跟著小四嫂,若是小四嫂出了事端,四哥府上那些牛鬼蛇神,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如何能有好日子過?前世,想必是輾轉才到了自己跟前。
可是瞧見在小四嫂跟前的她,他心髒仍舊緊緊的縮了下。
“主子,奴才查清楚了,山楂姑娘老家卻是寧古塔那頭的,和您說的,都能對得上,您看,可要同四王爺去說上一聲,將人求了去?四王爺和您一向親厚,想不是不會駁了您的顏麵的。”
十三愣了愣神:“不急。”
若當真是她,他再不會讓她過苦日子。
忽而發覺麵前瞧不見你的影子,十三不知不覺便推開了門進了去。
“呀!”裏頭的山楂一回頭,瞧見十三爺,頓時嚇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便是扯了個笑來:“十三爺,您怎的到這後廚這醃臢的地方來了?可是等得著急了?您莫要惦記,奴才手上快這些就是了。”
說罷,又是用了些力氣去揉那麵團:“今兒個巧了,還有豆餡呢,麵揉好了,放爐子裏頭烤,快極了。”
十三看著看著,不由得便是出了神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附上了山楂的額頭,幫她清理了一下額頭散亂的發絲。
山楂嚇了一跳,立即後退了一步,麵上血色頓時退了個幹幹淨淨,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十三爺饒命!奴才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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