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頭和山楂靠在一出,聽著便是笑:“山楂,你比我當年通透的多。不語他是個好的,你隻管嫁過去,那是正兒八經的嫡妻。
從前你主子沒什麼能耐,而今到了這般地步,卻總不能讓我跟前的人都去做妾吧?
山楂,即便是側福晉,那也是妾。”
溫酒幫著山楂理了理頭發:“丫頭,你得記住,以後啊,把胸膛給我挺起來。嫁給了他,你是他堂堂正正的嫡妻。說句不好聽的,往後他官拜人臣,你是誥命夫人。他馬革裹屍,體恤銀子也是發到你的手裏。你的名字,是要上他家的宗祠的,便是人沒了,兩人的牌位也是放一處的。若是與人為妾,即便那人是十三爺,可會這般坦蕩?”喵喵尒説
溫酒聲音緩緩的,格外溫和:“這世上,大家出生下來便將人分為三六九等,可誰人不是須臾百年?本都是赤條條的來有赤條條的走,左不過一樣的人罷了。”
隻是,從前我們身陷其中,沒的選。而今,我的山楂有的選了,我自是盼著你堂堂正正,腰杆子挺的直直的往後的日子。”
山楂愣楞的看著溫酒,眼圈不自覺的便是紅了起來:“主子,您的話,我都記下了。”
彼時,尚且還年輕的山楂隻覺得主子說的對極了,又心疼主子怕是此生都沒法堂堂正正的做王爺的嫡妻了。
卻是不知曉,主子這一席話,不知不覺的便是入了心肺。往後數年裏,她皆是引以為準,乃至她位至一品誥命兒孫滿堂時,想起來仍舊記得主子此時在她心裏種下的那顆種子。
...
四爺這頭,帶著眾人也到了歸京的這山坳處。
過了山坳,用不上多久就進京了。說來,這條路很窄,是最為難走的一條了,更是埋伏最佳的地點。
四爺微微皺眉,隻覺不妙。
正揮手讓隊伍停下的時候,忽而異變突起,隻聽一隻冷箭嗖的一下,直馳而來。
四爺瞳孔一縮,頓時伸手,將九爺打馬上扯了過來,扔到他自己的馬上,堪堪躲過暗箭。
“戒備,有襲擊!”隨著四爺冷嗬的這麼一聲,無數件箭矢破空而來。
“沒事吧?”
“我沒事。”九爺即刻揮箭打落了過來的箭矢,冷著臉道:“膽大包天,這京城地界上,還有人敢行刺!”
四爺此刻眯著眼睛向著遠處瞧了瞧,便是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瞳孔一縮,便是想要飛躍過去。
可一提氣,卻是整個人一歪,險些打馬上摔了下去。
“四哥!”
“主子!”
九爺和不語兩個都嚇了大跳。
四爺捂住心口,忽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仰了下去。
“四哥!您怎麼了?您沒事兒吧?來人,太醫呢!”九爺即刻扶住四爺,回頭怒吼道。
“主子!主子!您說句話啊。”不語麵色也慘白慘白的,主子是什麼本事他怎麼可能會不知曉呢?“我這就去尋太醫。”
“不必。太醫沒用。”四爺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快些派人攻去西南方向,我瞧見廣慈了。”
四爺此時發覺自己的內勁兒竟是用不上來,身量也是越來越重。
不對勁兒,腦袋裏麵下意識想起八爺那會兒送來的酒,他壓根就沒想要喝,為什麼會如此?
隻是時下來不及細想,即刻皺眉道:“老九,扶我去酒兒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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